屈北溪:果然不祥的预感永远都会成真!
想他在江洁身自好半生,被原主这么一搞直接成为了一个海王渣男!
上哪说理去!
这也就是江禁止n那个p,不然他相信原主肯定能夜夜换马骑。
屈北溪叹了口气算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向南风看了看他以为他还是在为他妈的事难过,没说什么只把人抱的更紧了些。
第二天一大早屈北溪就急匆匆的来到水缸边上,瞧着那朵荷花,“妈,你出来咱俩唠唠。”
这也就没有外人不然还得以为他疯了呐。
管一支荷花叫妈还要聊聊。
荷花没有动静,屈北溪又招手叫来了向南风,“妈,这是你——你儿媳妇,你出来瞧瞧。”他这儿媳妇三个字说的有点心虚,刚才一张嘴差点把女婿说了出来。
想想不对劲,他比向南风大又是师父,怎么着也该他是老公向南风是媳妇。
向。儿媳妇。南风被自己的身份惊了一下瞄着屈北溪红透的耳尖,十分配合的对着那个荷花说,“妈,我是您的儿媳妇向南风,你有什么想要嘱咐我的,您出来和我说说。”
屈北溪心里美滋滋的偷笑了下,以前是他戴了有色眼镜了怎么看都觉得小狼崽子是渣男,现在看来小狼崽子其实级听话,级善解人意的。
可荷花还是没有反应,屈北溪的嘴都说干了,他妈愣是不搭理他。
“师父怎么办?”向南风一手拿着扇子给屈北溪扇着风,一手撑着伞给他遮阳,照顾人他是一流的!
屈北溪抿着嘴唇盯着荷花沉思了半天考虑到这是原主他妈所以他不想采取强硬的手段。
他踮起脚用手挡住嘴往向南风的耳朵凑去,向南风非常有眼力见的弯腰。
屈北溪:“放心,为师有办法。”
向南风:听了个寂寞。
当晚屈北溪开了天眼没在荷花那看见他妈,他就在院子里绕了起来,最后在一个他从穿越过来还没去过的房间看见了他妈,他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这是小时候原主的玩具间。
现在那些玩具还堆在地上落灰,而他妈就坐在那些玩具的边上,他走到旁边蹲下随手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球球,“妈,你是惦记我才不愿离开的吗?”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和妈妈的关系那是级好的,所以他猜测可能是这个原因。
纪月转头向他看去,他露出一个笑容,“妈你和我说句话好不好,我想和你聊聊天就像从前一样。”
纪月的眼皮抖了一下然后又起身离开了,屈北溪掂着手里的球蹦蹦哒哒的追了上去,“妈你躲着我干嘛?你不想我?我可伤心了!呜呜——”
他说着抬起手臂挡着脸一边假哭一边偷瞄纪月。
纪月听见他的哭声停了下来,伸出手想要碰他但又不敢碰他。
屈北溪突然抓住纪月的手,笑的奸诈又讨巧,“妈,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嘿嘿——”
纪月盯着他看了半天,甩开他的手就走,屈北溪就一直跟着他嘴里叨叨叨的说个不停,向南风找了一圈可算找到他了,屈北溪一见到他,“妈,你对你的儿媳妇满意不?”
他看到纪月的视线落到向南风身上,向南风来到纪月身前,“妈。”
屈北溪自顾自的抓住纪月的手臂撒娇一样的甩来甩去,“妈,您满意不满意,你给个话,您要不满意我就换。”
向南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安静的听着。
纪月看了看屈北溪,屈北溪杏眼一瞪,“我可是说到做到的,你不说话是不满意是不是,行,我这就让他——”
纪月:“满意。”
屈北溪的眼神拐了个弯,狡诈的很,“妈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纪月又不说话了,不过没关系屈北溪还有办法。
屈北溪:“妈,您要是不想和我沟通,我就——”他说着举起手上面飘着一簇雷霆,纪月看着那道雷霆恐惧的躲开,那双本不该有什么情绪的眼睛里却总是能叫人瞧出情绪来。
比如此时她看着除了害怕之外还有伤心,伤心自己的孩子居然想要伤害她。
屈北溪一本正经非常的严肃,“您要是不搭理我,我就劈我自己!”
纪月很明显的怔了一下。
屈北溪:为我的机智点赞!
屈北溪继续动攻击,“妈妈,我不希望你永远被束缚在这里,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幸福,你也该走上你的道路,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纪月还是不说话和他僵持了住,像是一场赌博,可她却不知道她身为母亲面对自己的孩子已经立于必败之地。
屈北溪等了半天不得已还是要再逼他妈一把,把手上的天雷缓慢的往自己的身上送,纪月一直盯着他直到天雷眼看着就要碰上屈北溪的身体,纪月终于开口了,“停下,不要伤害自己——”
屈北溪松了口气,他赌赢了。
“只要妈你听话,我就不伤害自己。”母子俩像是反过来了一样,屈北溪也知道这个方法有点缺德但是管用!
他感觉纪月好像笑了一下,还带着点无奈和宠溺。
纪月:“你这个孩子,学坏了。”
一开口妈妈那个味儿就有了。
屈北溪嘻嘻笑了笑,“谁叫妈你不搭理我。”
纪月瞧着他,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妈和你说话了你就要送妈走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