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北溪怀疑他有病,那个叫什么肌肤饥渴症。
“你松开,我要去洗澡。”
说完这句他就后悔了,因为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果然就看狼崽子眼睛亮晶晶的,“师父,我们——”
屈北溪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你等外卖!”
总算说服了向南风,屈北溪疲惫的躺在浴缸里喘了长长的一口气出来,向南风真是太难对付了,无论他怎么想做那种事情都太羞耻了,他现在一想起昨晚生的事还手脚蜷缩。
可是向南风明显处在时刻想要的状态下,他突然好奇如果向南风平时都这样,那他到了情期的时候会什么样啊?不得把他吃了!
不行,他得抽个空去了解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怪只怪原主是个没文化的花瓶什么都不懂,他实在是搜索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热水缓解着辛苦一晚带来的疲惫,他靠在浴缸边上,眼皮越来越沉眼看着就要闭上眼睛了,向南风敲了下门,“师父,洗完了吗?外卖到了。”
屈北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啊——”
*
屈北溪看着那一份鲜的胡萝卜沙拉,想他一个无肉不欢的人现在却因为看到胡萝卜流了口水出来,真是世事无常啊,还没等他拉开椅子坐下,一个没注意他就被向南风逮了过去。
获得了人肉坐垫的屈北溪:。。。。。。
屈北溪:“你干嘛啊?”
向南风:“吃饭啊。”
屈北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了吧,你看谁吃饭摞摞吃,能不能不闹好好吃饭你再这样我真的我要动手了我——”
向南风委屈巴巴的把他放了回去,“人家谈恋爱都如胶似漆,师父就对我冷冷冰冰。”
屈北溪向他瞪了过去,“你有完没完!能不能好好吃饭!”
他板着张脸这才真的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向南风看了看他,灰雾色的眸子往下转了转也不嬉皮笑脸了,“师父吃吧,我不在这影响师父的食欲了。”说着就起来上楼去了走的那就一个快,再加上他走路总是跟走模特步似的,简直拽的要死。
屈北溪保持着夹菜的动作,因为手抖切成丝的胡萝卜都从筷子里掉了下去,他傻眼的看着向南风之前的座位,这还是他从穿越过来到现在第一次受到向南风的冷脸。
他把剩下没点菜的筷子送进了嘴里恶狠狠的咬着,结果咬到了舌头疼的他嘶了一声,生气的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莫名其妙!”
凳子一推还吃个屁的饭!
老子现在就回家!耍什么脾气!耍脾气给谁看!刚睡了老子就给老子掉脸子!
呸!
渣男!
屈北溪气冲冲的走到门口结果打不开门,他对着关上的门干瞪眼,气死!这些有钱人整个门锁都整的和正常人家不一样!这玩意儿怎么开!
他是越急越气,越气越急,还老想起刚才向南风离开时那臭脸的样子,心底还委屈!
果然是个大猪蹄子!
得不到手装孙子都装的像模像样,得到了一句话不对付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哼了一声,手上已经弄了一道雷出来,左右他那么有钱房子有都是!就弄坏他一个门怎么了,赔他钱!老子又不是没钱!气不过老子一把火把他这房子给他烧了!
他想着直接用雷把门劈出了一个窟窿来,出好大一声响声,他往后退了两步躲开崩飞的门板然后就要离开这!
以后和渣攻老死不相往来!那一晚就当让狗咬了!
刚迈出一步。
“师父你去哪?”
他冷笑一声转过身,“别叫我师父,以后我就不是你师父了,你这样的——”
他看着向南风东倒西歪的下了楼,愣了一下,这个家伙是在楼上偷着喝酒了吗?怎么脸色这么红脚步也这么飘忽,但转念就鄙视自己怎么还关心他!
才不要关心他!
“你这样的渣男我才不要你当我徒弟,从此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你的阳关道,互不干涉!”
缘缘:为什么和我就让我走独木桥,他就能走阳关道,你这是歧视你这还是双标!
伤心!伤透了系统的心!
宿主都是大猪蹄子!
“你说什么?”向南风的嗓音比平时还要低沉许多而且也不够干脆,像是快要化了的糖果黏黏糊糊的,终于从楼梯上晃悠了下来,喘着粗气来到屈北溪的身前。
屈北溪这才注意到他那双灰雾色的眸子几乎被雾遮了住,叫人无法透过他这扇心灵的窗户看见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从此以后你和我互不干涉!再无关系!”
他刚说完就被向南风扑到了有着窟窿的门板上,炸开口的门板有着些锋利的刺,好巧不巧他就被怼在了那上面,右边肩膀传来扎肉的疼,疼的他的脾气更是成倍的往上翻!
“你——”
向南风一手拍在了门板上,阻止了他继续说下。
他傻眼的看着向南风把手拍到了窟窿另一半的边缘上,看着利刺在他的掌心下消失,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而向南风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甚至好像连疼都没有感觉到。
只盯着他,带着怒气和委屈,“你怎么能不要我!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屈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