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子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看他那扭捏的样都快赶上潘大美了。
屈北溪:“你少给我扯没用的,我不需要精油推拿,你现在立马下去穿好你的衣服离开我的房子回你自己家去。”
两个人僵持了半天。
向南风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去躺一边去了,“师父都这么晚了,我在你这借宿一宿总可以吧,不要这么狠心好不好,这么晚了我这头弱小的孤寡独狼出去要是遇见坏人怎么办。”
屈北溪看着都能把他装下的弱小独狼,“要睡去客房睡。”
“不要嘛,我怕黑。”
向南风说着扯了被子把自己盖上,然后屈北溪就见他把浴巾扔了出来,十分欠揍的看着他,“师父我可什么都没穿,你要是想动我你就动吧。”
屈北溪:。。。。。。
屈北溪算是明白人不要脸为什么天下无敌了!
他嘴巴嚅动了好几下没憋出一个字来,从床上爬了起来,“你不去客房我去行了吧!”
他说完就迈下床去结果腿突然一软整个人差点栽倒还好向南风反应快把他拽了回来,借势搂进怀里,只要能占到屈北溪便宜的地方他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师父,咱俩就相安无事的睡在一张床上好不好,你别折腾了,你一折腾我也想折腾。”
但他的折腾肯定不是正经折腾。
向南风说着向屈北溪看去却见对方脸色不对,一脸潮红,这么一句话的功夫那双眸子里都含了眼泪了,颤颤巍巍的挂在睫毛上让向南风既心疼又想再欺负的他狠一些。
“师父,你怎么了?”
屈北溪觉得自己好热,非常热,除了热之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躁动让他连喘气都觉得难受。
“我、我好难、难受——”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声音中都困着水汽简直就像是在故意撩人一样。
向南风看他是真难受强忍住自己的欲望,“师父你哪里不舒服?”
他刚问完,就见屈北溪的兔子耳朵冒了出来,他愣了一下,手向屈北溪的屁股摸去果然尾巴也冒出来了。
屈北溪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因为他全身都不舒服,但他本能的觉得他应该离向南风远点。
可他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可能从向南风的手中逃脱。
“师父你——”
向南风有些不大确定但却是一脸欣喜,“师父你是不是到情期了?”
屈北溪费劲的抬起眼皮看他,只大概能看到他线条锋利的下巴颏和修长的脖颈脑子里冒出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想要咬上去。
“什、什么?”
屈北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情期?他只知道青春期和更年期,情期不是该生在人——脑袋像是被浇了盆凉水,他现在不是人了,他是兔子,兔子可是——
糟糕!之前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向南风觉得这就是老天给他的机会,现在的师父可是清醒的,“师父”,他把脑袋低了下去,“师父,我帮你啊——”
“你走开!”
屈北溪说是这么说却把自己的脑袋往上凑了凑,他非常的渴望,渴望很多东西,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渴望眼前的向南风给他很多、很多——
“师父,我们进入情期是正常的,你只要接受就好了。”向南风语气引诱,手揉上屈北溪的兔耳朵,屈北溪只觉得酥麻感顿时传遍全身,让他舒爽的同时也让他更加难受。
“别、别揉、耳朵——”
“师父的兔耳朵好软,公平一点,我也让师父摸我的耳朵怎么样。”他说着真就把狼耳朵弄了出来,屈北溪就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抬起手摸住向南风的狼耳朵。
他的手碰上去的那一刻向南风抖了一下。
两个人互相揉着彼此的耳朵,呼吸声越来越重,屈北溪觉得还不够,他觉得自己好像要炸了而向南风的身体很凉快让他想要贴上去,他控制不住的把自己往向南风的身上靠,想和他的身体接触面积大一些再大一些。
向南风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握上了兔子尾巴,屈北溪哼了一声,揉着狼耳朵的手贴着向南风的脸滑了下来,停在脸颊,屈北溪觉得像是有一根线从他的尾巴牵扯着前方,让它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
强悍的动物本能再这一刻摧毁了他的理智。
“吻、额——吻我——”
后面的尾音全被向南风吞进了嘴里,他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这是和平时都不一样的师父,现在的师父会热烈的回应他简直就像是一团烧着的火。
他边亲边把屈北溪抱了起来,把碍事的睡裤拽掉。
他的手激动的离开兔子尾巴碰上了小小北,和他亲吻的人一僵而后着急的挺着腰把自己往他的手里送,他当然要好好照顾屈北溪把他伺候舒服了让他记住这个感觉。
他的吻如雨滴一样落在屈北溪的身上,屈北溪的睡衣也没了,很快就在他的手上交代了。
但又很快重有了感觉,进入情期可不是这么一下就可以解决的尤其是兔子这种动物,向南风兴奋的狼尾巴都冒了出来扫着屈北溪得不到照顾的腿,扫的屈北溪觉得痒痒的把腿往起屈。
他顺势来到中间位置,“师父,我一定会让你感觉到舒服的。”
他说着就要进入正题怀里突然一空,这一下闪的他腰差点断了,震惊的看着床上的小白兔,师父居然在这个时候变回成兔子了!啊,毛茸茸的兔子是很可爱!但是他不会去x一个兔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