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步虽然釜底抽了薪,反败为了胜,可他根本不知道这两计是怎么使的,是谁给他使的,仍然是两眼一抹黑,迷茫着呢。
同样!
寇思捷也是如此,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赢,为什么何新斋在明明在已经赢了的情况下又输了。难道真如那位工作人员说的那样,他们只想找个实力并不是很强的合作伙伴。
可这也不至于这么凑巧就轮到他们御宝斋啊,因为那天的招标会上,还有很多像御宝斋这样的团队啊。所以在她内心深处是不信的,连忙拱了拱丁小步。
丁小步一样无奈的摊了摊手,就连徐家福的人过来祝贺、交换名片,他都还有些走神的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多做解释,就目送他们匆匆离开了。
之后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说了句,我们的老板想要见你时,丁小步这才总算有了些眉目,如抓住唯一一条线索一般的,向那位工作人员问道:“今天的事,是不是和你们老板有什么关系啊。”
“我是手下的人,我只听吩咐办事。”
那位工作人员很职业,也很神秘,没多解释,做了一个引领的动作,就带着二人去了另一间会客室。
二人抓到了线索,连忙跟着去了。
新的会客室明显比刚才那间要亲和了许多,摆放着一席沙,还有一个茶几,如朋友会面一般。弄的二人更加摸不着头绪了。
尤其是寇思捷,这时看工作人员走了,连忙问道:“小步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认识他们的老板啊,他们老板才让咱们中标的啊。”
“我在上港就认识你、袁璐、米静这几个人,其他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丁小步原本还想问问寇思捷,这人有没有可能是御宝斋的故交啊,看她这个表情,恐怕不可能了。
就只好等着,也随之下了结论,“今天的这一切,肯定都和这个老板有关,要不然也不会特意想见咱们,一会儿他一出来,我想咱们就应该会明白了。”
果然,那位老板一出来,他们就完全明白了,来的人居然是那日丁小步救的那位犯病老人的儿子,那位跑车车主的父亲,给丁小步再三鞠躬的那位中年人。
仍然是那副打扮,一身笔挺的黑西服,竖着背头,一脸的笑意,这时一见面就乐呵呵的说道:“丁小步先生,寇思捷女士,别来无恙啊。”
还弯腰给两人倒了杯茶,才继续客气的说道:“是不是有点惊讶啊,呵呵,这都是荣某特意安排的,如果有失礼之处,荣某先告个罪,不过我可听说,小丁先生可是秒人,应该不会怪罪再下吧。”把茶杯送到丁小步和寇思捷手边。
两人接过,可还是有些空档呢,因为这个转变来的太快了,让人没反应过来,不过还是能看出他应该就是这里的老板,这一切应该都是他安排的,语气里似是想报答丁小步或者弥补寇思捷。
可那日丁小步已经把话说绝了,老死不相往来,而且他们还把人家的车卖了,不由得一时语塞,有些迷茫的说道:“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报恩,也是弥补我儿子所犯错误给寇小姐带来的伤害。”
他说话很实诚,直接说明了意图,还随之坐在丁小步和寇思捷的对面,认真的说道:“车的事,你们不用放在心上,我父亲的性命绝不是一辆车可以还的清的。
我们荣家也不可能让恩人气氛离去,也不可能知错而不悔改补偿,所以我们就特意查了一下两位。
可是费了不少事才查到的啊,本想去拜访的,后来又通过手底人知道,你们在投标我们这家珠宝行的生意,就特意给小丁先生和寇小姐来了个小惊喜,你们可别生气啊,完完全全是我们荣家的一点心意,想报答一下二位。”
说完又一拍脑门,呵呵笑道:“说了半天话,我都忘了介绍自己了,我叫容茂才,上港荣家三子,那日您救的是我父亲,荣庆堂,是当今的荣家掌门人,撞寇小姐的是我的二儿子,已经被我轰到了英国读书去了,绝不会在给两位添麻烦。”
“这??????”
丁小步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当然知道上港荣家的名头,虽说这几年在上港不如原来那般呼风唤雨了,可在国内却仍然是少有的富过四代的大家族,而且还很神秘,属于闷声大财那波。
而现在居然就这般凑巧的被自己救了,丁小步不由得有些没有想到,就也可以理解了,这样家族的教养,必然不会允许那位跑车车主的存在,也自然会想着报答一下。
可丁小步还是有些不舒服,因为他把话已经说绝了,不由得连忙晃了晃手说道:“这事,这么说吧,你儿子撞了我寇姐,算是你们不对,之后我又救了你父亲,算是你们前前后后的欠了我们两个人情。之后我要了你儿子的车,也卖了,六百万。再加上我又骂了你们祖孙三人,把话也撂下了。所以我感觉吧这事就翻过了,没必要再提了。你现在这么做,反而弄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