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点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雄父,我在想我的感情的事情,不是事业的。”
雄父满不在乎地说“有区别吗?你不可能把工作和家庭完全分开的。另一半你不用急,你好好工作,同时好好留意一下雄虫,有合适的你就结婚,没有合适的就拉倒。
虫族的雌雄比离拉平还远着呢,生育的雌虫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但是你是我的雌子,我很重视你的生活,不会为了虫族生育率逼你结婚的。
而且,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试,我们全家都是你的后盾,你又有自己的事业,即使遇到渣虫也没关系,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够了,其他的交给我。”
卿小声地“那……那会不会让其他虫觉得雄父不够公平啊?”
雄父莞尔“那又怎样?在其位谋其职,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一定会为虫族考虑,但是我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原因是我要保护你雌父,保护我们这个家。
我不在乎别的虫怎么说我,只要我问心无愧就够了,无论日后是青史留名,万世歌颂,还是失去名字,遗臭万年,都不会改变我现在的想法、我的决定。
但是我在乎你,卿,我在乎你好不好,快不快乐,胜过在乎我的名声许多许多。我和你的雌父受过很多轴制,也受过不少委屈。
但我坐这个位置,就是要让你们这些崽子不受轴制,不受委屈,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实现自己想实现的愿望,而不是受制于现实。”
卿被雄父的话打动了,他有了很强的动力,投身于为虫族做贡献的事业中去,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雄父为此有了不少的麻烦。
安给躺在他怀里的陈君华按摩着,有些心疼“要不就同意了吧?老大是我们的崽子,他们娶了老大还敢委屈了他不成?多给他们订些规矩就行了。”
陈君华抬手拉住了安的后颈脖,让安低下头来和他接吻,一吻罢,他有些戏谑地说道“哪有你这样当雌父的?为了雄主去委屈自己的雌子,你也不怕他日后恨你。”
安无奈“我这也是心疼您啊,政府那些虫天天费尽心思地劝您让崽子们结婚,特别是催老大催得特别紧。
还有,我哪里委屈了老大了?比起我那时候的处境,老大现在可是能挑选整个虫族的雄虫了,他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做雄主嘛。”
陈君华轻笑了一声“安,感情的事情不是这样算的,又不是雄主地位越高,老大就能越幸福,让他慢慢挑喜欢的吧。
政府那群家伙,一个个的洗脑能力都是一流的。我这边松了口,他们就会去为难老大,老大才多大,难免会受到影响的,搞不好就被逼着随便选了一个,还是不要给他压力了。”
安嘟哝了一句“您当年跟我结婚的时候比老大现在小多了,也没感觉有什么问题啊!”
陈君华笑出了声,伸手帮安调整了姿势,让安躺到了他的怀里“我当初娶你也是被迫的,不过你确实优秀也适合我。但是我们毕竟是运气好才能碰到了彼此,相守一辈子。你不能指望老大也有这种碰巧的运气吧?还是稳妥些吧。”
安窝在陈君华的怀里,说道“老大有我们,自己能力也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陈君华亲了亲安的额头“我也是这么和卿说的,但是感情上受的伤害,总不能当它不存在吧?我也被逼着结婚过,我理解那种感觉,所以我不愿意让我的崽子再受这种压力。”
安蹭了蹭陈君华“好,听雄主的。”
他是卿的雌父,怎么会不希望卿过得幸福,只是如果一味地追求幸福,不顾及其他因素,恐怕最后会更受伤。
介于陈君华扛住了政府这边的压力,所以,卿还是轻松了很多的,他只需要打掉折腾到他面前的雄虫就好了。
就比如现在,老三无语地看着面前怒气冲冲的雄虫沈伽耀,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沈伽耀即委屈又愤怒“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好了?”他是a+级雄虫,从小都是被捧着长大的,他家里虫都说他是最好的,既然他是最好的,那卿为什么不喜欢他?
卿……他哪里好了?论等级自己是sss级,理论上来说比雌父还厉害,当然如果实战的话,他现在肯定是打不过身经百战的雌父的了。
论身份,有什么身份能比虫帝的崽子更高贵的?论能力,自己就任于军部,勤勤恳恳工作了十几年,现在也是一个大校了,虽然职位不是很高,但是怎么也比啥都不干的雄虫强啊?
要是论对雌虫好,他就不信谁能比得过他的雄父,别的不说就说一个结婚纪念日,一年一次啊!
这个结婚纪念日雌父雄父腻不腻他不知道,但是他快不行了,他已经当过几十次的气氛工具虫了。
比如,把整个虫帝住所挂上七彩闪亮的糖果,雌父和雄父假装是蝴蝶啊,糖果是他们兄弟几个挂的。
比如,在他雄父亲手布置的高级宴会厅,雌父和雄父假装是在舞会上对彼此一见钟情啊,宴会上的音乐是他们几个配合演奏的。
再比如,把家里装扮成奴隶贸易市场,让雄父被雌父购买回家之类的,他们是奴隶市场的npc。
还有把家里装成战场背景,雌父雄父表演相爱相杀,他们是士兵之类的,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雄父做不到的。
每次他都有种被迫吃撑的感觉,卿可以自豪地说,放眼整个虫族,能做到他雄父一半的虫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