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华听了安的话,放心了“好吧,那应该挺安全的,我和你说一下吧。是这样的你出征那天我被刺杀了,然后,我报警了,接通后却是对方的虫,他沉默着,然后……总之,我套到了对方的一句话。”
陈君华调出了智脑里记录的视频播放,安听到对方说出一句“你去死吧,雄虫保护协会也救不了你,你这种恶毒的虫,下地狱去吧!去给我雌兄陪葬去吧!”时,安的身上出了杀气。
陈君华安抚地拍了拍他“他当时很生气,说雄虫保护协会的时候也充满了恨意,雄虫提到雄虫保护协会虽然也会不满意,但是很少会有这么强的恨意,所以,他很可能是个雌虫。
以及他的雌兄,我之前的生活很简单,接触的雌虫也不多,称得上是深仇大恨,而且已经死了的雌虫,只有一个。”
安接下了下一句“在您成年那天出现的雌虫,最后死了的那个。”陈君华点头“对,就是他,我凭记忆画出了他的画像和身体特征,让我的虫去找。
现他真的是雌奴所出来的雌虫,而且是我雄父的雌奴。”安重复了一次“您的雄父?”陈君华点头“是我亲生雄父,就是那个失踪了的,我的雄父失踪后,他就和其他雌奴一起进了雌奴所。
雌奴所的折损率非常的高,除非被雄虫带走,否则,很少有活过一年的。他刚过去就被带走了,而其他的雌虫则是“死”了,名义上死了。
他的出身我查过,是被扔掉的刚出生的小雌虫,在孤雌院长大的,唯一称得上是弟弟的只有可能是当时的孤雌院里认识的雌虫。”
安皱了皱眉头“有没有可能是出了孤雌院才认识的虫呢?或者是他真正的亲虫?”陈君华说“也有这些可能,但是他还未成年就被我的雄父以收养的名义带走了,一起被收养走的还有一个更小的雌虫。”
第59章马脚
安有点猜到下面的剧情了,陈君华也不出意料地说道“他和那个雌虫刚成年,就被我雄父解除了收养关系,然后收成了雌奴。很多年后,我雄父失踪,他和那个雌虫以及其他雌奴被送走。
再然后,就是我之前说的,你觉得那个弟弟是谁的可能性最高?”安……这到底是一什么样的烂账啊?陈君华说“我觉得是那个死去的雌虫厌的弟弟弃。”
然后陈君华又接着说“收了厌的是摩严家的雄子,不过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后来他再出现的时候就是在雄虫保护协会,而且牵着他的雄虫不是摩严家的虫,我也画出了那个雄虫的画像,但是至今没有线索。
而这也就出现了矛盾的地方,能到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和能插手报警系统的虫肯定都握有权力,而厌和弃与此格格不入,厌被榨干利用价值死了不例外,可是弃为什么能进入到报警系统里面去呢?
他在报警系统的那边一声不吭,其实也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唯一有点作用的地方是增加我的心理压力,或者说让我死得痛苦不堪,还有就是除了他的心头之恨。
对待厌的虫冷漠不堪,对待弃的虫却似乎十分照顾他,甚至为了这种没有必要的目的,做出风险这么大的事情,但是弃似乎并不清楚在厌的死里,我不是主犯。
而且一个被百般折磨的虫不会这么冲动地声的,会更像厌,痛苦、害怕却沉默,也就是说弃是一个被照顾却又被欺瞒的虫,他甚至连智网上大家都知道的东西都不知道。
厌和弃的背后我更倾向于不是一只虫,或者一个势力,而是两个虫或者势力,但是他们之间又存在着某种联系。
我成年的事也很奇怪,能进去雄虫保护协会,并且拿到你的视频威胁我动手的虫,城府很深,但是直接就这么贸贸然就拿出来攻击我,其实达不到最大的杀伤力。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给我找点麻烦?而且最后还没什么成果。为了扫尾还浪费了很多虫,里面的有些虫藏得很好,之前一点奇怪的地方也没有。
这更像是一个势力的决策层非常稚嫩冲动,而执行层却非常地老练成熟。这件事与厌和弃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刺杀我的雌虫非常地稳准狠,带有违禁武器,而且一点都不心软,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是有目的的,且目的明确。要不是我藏了一手,那天晚上我肯定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安排弃的虫就很奇怪了,这个操作多余、繁杂,且容易露出马脚。直接让我的报警电话拨不通效果都比这个好。权利很大,但决策者异常稚嫩冲动。”
安揉了揉眉头,信息量过大,他需要缓一缓,他家雄主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陈君华是之前懵懵懂懂会一点,后来被麓臣逼着该背的不该背的都背了。
麓臣还掰开了揉碎了,往他脑子里灌厚黑学,有一段时间他看谁都想算计一下,真是被麓臣给整个带歪了。
陈君华还有要讲的,但是安一副疲惫了的样子,让他放弃了继续说的想法“先吃早饭吧,这事不急也急不来,这一部分也完了,下次再继续吧。”
安点了点头,开始收拾自己,陈君华去叫醒了三个崽子们,帮助他们进行洗漱。等他带崽子们下去的时候,安已经摆好了餐具和饭菜了。
陈君华走过去亲了安一口“幸好有你,我轻松了好多。”安说道“这些都是雌虫的活,是雄主帮我分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