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睛适应环境的时候,一只手拍到了我的肩上,吓了我一大跳。我一个激灵,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转过身来,一个英俊而又消瘦的男孩站在我的面前,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你是阳光吧?我是天空!”他微笑着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阳光?我们从来都没见过面。”我诧异地问。
他笑了笑,对我说:“我就知道你是阳光,哪怕你换一身衣服,我也知道你是阳光!”他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
坐在医院旁的咖啡馆里,我喝着卡布其诺,看着杯里的奶油慢慢融化。我问天空:“你真的知道我的眼神为什么和那个失踪的女孩一样吗?”
天空回答:“其实我并不知道。”
我一听,心里好气愤。我把咖啡往桌子上一砸,对他说:“那你约我出来干什么?我还有事,失陪了。”我站起来就准备走。
“别急呀,我不知道,但有另一个人知道。”他叫住了我。
我站在咖啡馆里,看着天空,将信将疑地问:“谁知道?”
“那是我在日报社的一个记者朋友叫流露,他正往这里赶过来。”
他看了看手里的运动手表,说:“快了,我跟他约的7:15分在这个咖啡馆见面。”
透过咖啡馆落地的长玻璃,我们往街对面望去。
“来了!他来了!”天空对我说,他指着街对面一个模样猥琐的男人做了个手势。大叫了一声:“流露!”
那个男人的眼睛也算够尖了,他一眼就透过落地玻璃的反光看到了天空和我。他做了个马上过马路的手势。
这时,一辆公共汽车从马路上经过,挡住了我们的视线。等公共汽车开过,我和天空焦急的眼神看过去,咦,那个相貌委琐的记者不见了,就像是凭空里消失了一般。
我和天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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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13oo38
怎么回事?我和天空用最快的度冲到了马路的对面。流露真的不见了,像是在空气里蒸了一般,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看到天空机警地蹲在地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站了起来,对我说:“你看,这是什么?”
我伸过头来,看了一眼?这是一张从记本上撕下来的一页纸,上面用圆珠匆匆地写着几个阿拉伯数字:13oo38。
“什么意思?这是流露留下来的吗?”天空对我说。
“不会吧?说不定是哪个过路的人扔的。”我不敢自信地回答。
“不,不会!我认识他的字,他和我做了六年的中学同桌,他那鬼画桃符的字我再了解不过了。这几个数字一定有什么玄机在里面。”他坚定地说。
我精神恍惚了,突然眼前一道刺眼的白光,我的胳膊被什么人抓住了,并把我拖到一边。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天空,他冷冰冰地看着我说:“你不要命了?”
我定睛一看,一辆白色的救护车从我的面前急驰而过。
我呆坐在地上,一言不。今天所生的一切太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了。
“你没有事吧?”天空关心地问我。
我无力地摆了摆手说:“算了,我不想追查这件事了,其实我和那个失踪女孩长得并不像,是我这几天精神不太好,有点神经质了。”我决定放弃了。
“不,我会证明这件事真的和你有关的,跟我来!”天空抓起我的胳膊就走。
坐在咖啡馆刚才我们坐过的位子上,我又要了杯卡布其诺。我用调羹心不在焉地搅拌着杯里的液体。
我抬起头问天空:“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见的人,之前我们从没见过面,我也没有给你过照片。你怎么会认识我?”
他沉吟了片刻,说:“我也看了电视闻,特别注意了她的眼神,带着一点独有的执著和迷惘。所以你一下车我就认出来了。还有一点,你别生气,那个昏迷的女孩的眼神看起来傻乎乎的,呵呵,你也是!”
我又问:“那个流露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会了解事实的真相?”
他说:“流露就是最先报道昏迷女孩闻的记者。那天你说你和那个昏迷女孩长得很像的时候,我就对这个案子产生了兴。我给流露打电话,他说他有很多特殊的线索,可警方却不接受。报社也不登这些素材。我问他是什么线索,他却一定要当面告诉我。谁知道。。。”他扰着头,无奈地说。
他叹了口气,说:“流露一定被绑架了,我想我们应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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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小月昏迷了
“报警?!”我是最讨厌和警察打交道了。“你一个人去吧,我昨天没有睡好,要回去补瞌睡,我先回去了。”
我和天空互留了电话号码后,就离开了咖啡馆,独自回家了。
回到家,那个死丫头还在睡,看到妹妹睡得这么香,我也不忍心把她叫醒。那个该死的天空,约女孩子见面,连饭也不请,就喝了两杯卡布其诺,怎么填得了肚子?我找了点剩菜,炒了个蛋炒饭。然后留了一点放在微波炉里,给雨露留了张纸条,让她醒了后自己热了吃。
看了会电视,等到睡意涌上心头,我上床睡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星期一,我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我在这家小杂志社里作内勤,偶尔还帮他们写写稿子。虽然我只是高中毕业,可我的文还是满不错的,有时他们有事,就会让我帮着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