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你很难受？满头大汗的。”
夏油杰无暇顾及额头的汗珠，也无暇回答五条悟的话，他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扼制吸血冲动。
五条悟将夏油杰扶到房里，让夏油杰坐在床上。
“你回去吧。”
夏油杰低着头，说。
五条悟知道，夏油杰希望自己回到对面的房里，回到自己的宿舍。
但是他不能。
“杰，最起码告诉我你怎么了吧？”
屋内迎来了短暂的沉默，和夏油杰越粗重的呼吸声。
“杰！”
半晌之后，夏油杰终于妥协。
“不难猜出来的。”夏油杰抬头，赤红色的双眼和五条悟蔚蓝的天空之瞳对视，“一般来说吸血鬼不会有太过强烈的吸血冲动，但说到底仍然是吸血鬼，……总会有想要吸食血液的一天。”
五条悟瞳孔微微放大，醍醐灌顶。
他一手握拳拍在掌心，在夏油杰旁边坐下。
“我知道了，杰你是几个月一次，想吸血了。”
说着，五条悟扯开衣领，露出白皙的脖子，主动送到了夏油杰旁边。
“我看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是不是要咬这里？”
五条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里期待之意抑制不住。
夏油杰真的是要被气笑了。
他轻轻打了五条悟肩膀一下。
“别人见了躲都来不及，怎么你还主动送上来。”
“唔……”
五条悟作沉思状，“大概因为我喜欢杰吧。”
夏油杰原本半推半就，凑到了五条悟的身前，鼻尖几乎要贴在对方的锁骨上，冷不丁的这句话又让他被迫抬起头。
他和五条悟对视，对方眼里是认真、坚定、羞涩……都是可以给予夏油杰的最真实最美好的反应。
“你不是瞎说的吧？”
夏油杰低声问。
低着头舔舐白皙的锁骨，夏油杰抓着五条悟的肩膀，略微侧过脑袋，尖锐的獠牙刺穿了皮肤，清甜的血液缓缓流入喉咙。
“当然不是了。”忍着细微的刺痛，五条悟声音温和，“我都计划好久了，想着哪一天跟杰告白。上次在杰坦白吸血鬼身份的时候错过了，所以我觉得今天是个很好的机会。”
夏油杰轻哼一声，气息吹在五条悟脖子，痒痒的。
“这算是你答应了吗？”
夏油杰又哼了一声，有种被打扰吃饭而肉乎乎奶凶奶凶的小孩子的既视感。
五条悟不再问话，专心等夏油杰结束。
等到夏油杰松开五条悟双肩时，他的锁骨上方的位置，还染着红色的血痕。
夏油杰擦了擦唇角，别扭的看了眼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