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塔做瑜伽,还得让梁雨实帮她摆动作。
梁雨实也不知道她那些动作对不对,总之摆出来之后,梁雨实都有些受不住。
钟塔现在胆子大了,大约是该碰的位置已经碰过了,她现梁雨实澎湃起来之后,还上手去掏了一把。
梁雨实气得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你别闹,你故意的是不是?”
钟塔又在他面前晃了晃那柔软无骨的小手手:“我敢撩,我也敢负责任啊,你用不用?”
钟塔用手,已经帮了他好几次了。
现在是越来越没羞没臊了,梁雨实红着脸不说话,他转过头去给自己接了杯水。
而钟塔从瑜伽垫上爬了起来,从背后抱紧他,然后小声问:“是不是我的手,已经不能完美解决你的需要了?”
梁雨实红着脸道:“没有,你别瞎说。”
“怎么能是瞎说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着我睡着之后,做了很多坏事。”
梁雨实赶紧否认:“我没有,真的没有。”
“你有,你趁我睡着的时候,经常去扯我的小蝴蝶,你还很喜欢摸。”
钟塔倒不是瞎说,确实生过这种事情。梁雨实自己也知道,只是很多个晚上,他都是无意识的。
无意识的,把手放到了那个位置……
钟塔知道梁雨实害羞,也没逼他,不过她凑近了一些,小声提醒他:“就快期末了哦,等到放寒假,你就得跟我回家了。这好像,就剩不到一个月了吧?你做好准备了吗?”
钟塔说的准备,自然是那种事。
但是梁雨实害怕的是,她父母会不接受他。
他不像李格,家大业大,一出生就赢在了起跑线上。
他什么都得靠自己不说,他的父母也不在了,以后可能,他家里这边还没有能帮衬上的。
他不知道钟塔的父母会不会嫌弃自己。
不过钟塔似乎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她看样子很开心,每天都在数着日子。
晚上泡完澡熄灯之后,梁雨实问她:“那种事,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啊,夫妻之间不做那种事做什么?”
这话术听着就很熟悉。
上辈子,钟塔不愿意,她便一脸嫌弃地问梁雨实:“这种事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