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进门看见大友正在写论文,我想起来,自己写好的论文好像忘记在高燕芬家餐厅了,算了明天和她说一声。
大友见我回来:“哥们,这几天你又去哪啦?”
我捂着胸口:“啊!~哥们我受伤啦,住了好几天院呢。”
大友脸色一变,跳起来,一把扶住我:“怎么啦?你伤哪啦?要不要紧?”
我哈哈笑到:“别紧张,我开玩笑的,我就是去住院检查检查。”
大友松了口气,一锤定在我胸口:“我靠!~吓死哥们了!检查结果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走到床边,坐下:“没事,都挺正常,医生说让我多休息就行。”
大友回到坐位上:“哦,那你就多休息呗,我看你最近也挺累的。”
“嗯。”我点点头。
“哥们,你不是说你论文还没写吗,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你得加点紧了。”大友边继续写边提醒我。
我躺到床上伸个懒腰:“哈,我已经写完了。不过忘在其他地方啦。”
他惊讶的看向我:“牛啊,哥们,这么快就写完了?”
“这几天在医院都没事干,全部时间都用来写论文了。”我苦笑。
他歪着椅子凑过头来,似笑非笑的:“这几天那姑娘有没有去找你?”
“呃。。。。。。有去。”想起高燕芬,我心中一阵酸楚。
“不是有去,是天天去吧!”大友哈哈大笑。
我心中生出一丝烦闷:“别笑话我了,人有男朋友。”,大友愣住:“有男朋友。。。。。。还来找你?”
“我听她亲口说的,说是高中就好上啦。”说着,我准备去冲个凉冷静冷静。
大友“啧啧”道:“看来这姑娘不简单啊。”
我进卫生间,拿起莲蓬头开始放水:“不过,听她舍友说她挺纯洁的。”
“这还纯洁?”大友疑惑的声音传来。
我叹了一声:“其实。。。。。。我也觉得她很不错。”
大友表示当心:“哥们,我觉得你还是小心点,不要又像上次一样被人虐了!”
我“嗯”了一声,用冷水快的冲了一下,回到床上躺下,打着哈欠问大友:“他们俩呢?”
大友晃晃笔:“好像去单位宿舍了。”
我转头看看他:“毕业后你要去哪上班?”
他抓抓后脑勺:“不知道,四处看看吧,我好没想好,你呢哥们?”
我看着天花板:“我想在蒙城找找看,实在不行就先回老家再说。”
聊了一会我就睡着了,半夜。。。。。。
“哈哈哈哈。。。。。。”我被笑声惊醒,一团黑雾慢慢的飘到我前面,化作人形,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青年又出现了。
我去!这他妈又来了?什么情况?是我们宿舍有问题?
那青年指着我:“离开我你都快成废柴啦!小子,你竟然把我给忘了?”
忘了?我忘什么了?
不对!我居然听见他说话了,我试着问他:“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哈哈大笑:“我是谁?哈哈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什么意思?”我各种懵圈。
他指指我又指指自己:“就是字面上意思!”
“你是说,你是我内心深处的我,和我是一体的?”我还是不太明白。
他老气横秋的背起手:“已经说过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不过一体,这一点,算你说对了!”
我挠挠头:“那,你现在出现,这是。。。。。。”
他有点生气:“没什么出不出现,我本来一直都在!~”
这货说话很是无礼,看他那神气样,怎么可能会是我。
他突然大骂:“你这个废物,连运气救人都不会,还要我出手帮你!白瞎了这一身那么强大的经脉!”
“什么运气救人?”我很是不解。
他抱起手气哼哼的盯着我:“医院那老头!~他一直不醒的原因!~不是很明显吗,我一看便知,他是气脱之证过后,元气大虚所致,你一点也没觉?”
“气脱什么?那是什么?”我抓抓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哈哈哈,果然变得很废物!一进去我就看出,他之前出现过气随血脱之证,元气大伤,元气既已失,心、脾、肺、肾之气皆弱!这不是你的基本功课吗?我都看出来了,你不知道?”他狠狠地问我。
他在我眼前晃了晃:“见此证者,应用针刺百会,水沟、神阙、关元、足三里、三阴交、命门等诸穴施以补法,三至七天后方可苏醒,而你就简单了!以你强大经脉里的玄罡之气,直接灌入他体内,充盈气海,行会阴、过命门,上大椎,到百会,连通百脉,以气运血,交会膻中,至中脘,回关元,调出真元,贯通全身经脉,便可使他即刻回神!对你来说这么简单的事,你居然不会!还让我出手!费我精气!害我这几日无法焕出元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