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跟“师叔”练了两个月,我居然变牛逼了,哈哈。他还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傻了。我上去用绳子把他捆住,伸出头,对着下面的大叔和张涛喊道:“制伏啦!我下来开门!”
大叔和张涛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铭浩听见楼上有声音,跑了过来问:“刚才什么情况,楼上怎么这么大动静?”
张涛指着我:“他,他,他。。。。。。我,我,我。。。。。。”
“停!镇定点行不行!”大叔喊到,他指着楼台上的我:“那小伙子,直接上去把小偷制伏了。”
铭浩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咹?直接上去?没听懂。”
铭浩看了看地上的梯子,又看了看楼上的我,表示不明白。
我确认已经把小偷困得严严实实,扛起他下楼开门,大叔直接把他铐上,张涛上楼去收凶器,铭浩押着他去了派出所。
我问大叔:“我们还去红砖房吗?”
“去!你带路吧。”
“好。”我凭着记忆,向当时出来的巷子走去,围着周围巷子转了几圈。。。。。。就是找不到入口,我就纳了闷了,那么大个厂房,还真能凭空消失?
大叔仔细的看着周围:“你确定是这里?”
“确定。”我答到。
我俩站在路中间,转头看看前后,又看看旁边,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大面积厂房的样子。正好有个老人路过,我上前询问:“老爷爷,这里是不是有个厂房,红色砖墙的那种房子?”
我把大概情形、场地情况,给他描述了一遍,老人抬起头想了片刻,慢悠悠的说:“以前这里是有这么个厂,好像是。。。。。。生产铝制品的。不过,三十几年前生过泥石流,重建后就不见了。”
我追问:“不见是什么意思?重建的时候没人看见吗?”
老人又慢悠悠地说:“救援队到了以后,把镇上的人都安排到了别的镇上或村里,我记得我们在外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回来就没看到那个厂了。唉~这里三十多年来,就只生过那一次泥石流。”
我看看大叔,又看看老人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老人慢吞吞的挥了挥手,表示再见,慢悠悠走了。
我看着大叔:“我相信我吗?”
“相信!”大叔表情严肃地点点头。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像坏人?”
“不是!我们的工作,是不能凭直觉的!”
“可是,不是没找到我说的厂房吗,你还相信我?”
“相信!”大叔还是一脸严肃。
“为什么?!”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分析!我对你的描述从逻辑上,心理上都做过分析,也对你行为、表情和微表情进行过观察,你并没有撒谎,你昨天说的我们已经核实过,大部分情况都属实。”说着,他转头看向巷子。
“至于这里,可能有其他原因,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听完大叔的话,我觉得安心了许多,兴奋地问:“那我还是嫌疑人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嫌疑人?”
“我不是吗?可是昨天,张涛警官不是说我。。。。。。”
“有嫌疑?他是说有嫌疑,可没说你是嫌疑人!”
“这有差别吗?”
“这不是差别的问题,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不是消失了两个多月吗?”
“嗯,对。”
“根据我们当时掌握的情况,你是最后和死者接触的人,对你产生怀疑,这不是很正常吗?”
“是啊,可是我到底是不是嫌疑人?”
“张涛不是说了吗?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你是凶手!”
“那是什么意思?”
“都说了你不是凶手!”
“那我还是嫌疑人吗?”
“你对嫌疑人,这个词语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可是,我今天不是跟你们行动了一天吗?”
“你也知道是行动啊!你这是算协助办案。你不是出现过案现场吗?帮助我们尽快了解和你有关的情况,不是你需要尽的义务吗?”
“对啊,那我到底还是不是嫌疑人?”
大叔好像被我气晕了。。。。。。
他做了个让我住嘴的手势:“你认为我们会带嫌疑人一起办案吗?你一个大学生,不知道嫌疑人这个法律名词,是什么意思?回去好好看看法律知识!你要是嫌疑人,这两个月早就被通缉了!”
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真不知道,不过听大叔这么一说,我居然是来协助办案的!心情瞬间飞扬起来。
一把拉住大叔,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大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大叔被我吓一跳,甩开我的手:“别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还有,别老大叔大叔的,我有名有姓,以后就叫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