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友一脸惊讶:“咦~这不像你呀?你以前和她吵个架都要伤心好几天,还非拉我做垫背要疯好几天啊!”
我“切~”了一声:“这不都两个多月了吗?你还当新闻啊?”
大友摸着下巴喃喃道:“说得也是,我刚回来,今天才知道。”
“这么说,这段时间你也没在学校吗?”我奇怪。
大友反问:“我也?难道你不在吗?你去实习了?”
我苦笑:“没,我还连单位都没去找,这段时间一言难尽。你去哪实习了?怎么现在又回学校?”
大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论文还没写完,回来赶稿呗!”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实习单位没找就算了,论文连边都没碰,不由得有点沮丧。
我转头看了看旁边:“他们人呢?”“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就没看到。”大友耸耸肩。
看来今天宿舍只有我们俩了,大友问我:“今天没事吧,听说你被警察带走,可把我当心死了。”
我坐到床上,摇摇头:“没事,只是向我了解一些情况。”
大友也跳到他床上:“你没去实习?那,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
我躺下,把被前女友抛弃。。。。。。到从红砖厂房出来,所有生的事,大概跟他说了一遍。
大友啧啧称奇:“你刚才说的那老头,貌似会绝世武功?他还教了你?那你现在能飞檐走壁了?”
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可能吧。”
我想一事,坐起来,摸了摸衣服内包,书还在。
连衣服一起直接收进箱子,锁起来,转头对大友说:“累了,先睡了。”
大友一脸着急:“别呀~哥们还有好多话要问你啊~!”
“明天吧,我真累了。”
大友翻翻白眼:“好吧,晚安!”
我倒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我觉得好像有人站在床边,睁开眼睛看去。
“!!!”昨天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全身被黑气缠绕的青年,正站在我面前一脸怪笑的看着我。
我一骨碌坐起来,大喊:“你是谁?想干嘛?”这才现我喊是喊了,但没出任何声音。。。。。。
青年对我做了一个藐视的手势,慢慢走向我,把手伸向我的肚子,我想躲开。。。。。。身体居然不能动弹。。。。。。
他的手无声无息地穿进我的肚子,拿出来一样东西,仔细的端详着,我看得分明,这不是“师叔”让我服下的药丸吗?他一口吞下药丸,对着我呲牙咧嘴的怪笑。
“醒醒!醒醒!小峰。。。。。。”我听到一个声音,有人在摇我,睁开眼睛。。。。。。天亮了。。。。。。
大友在床边,使劲晃我的肩膀,见我醒过来,他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了?一直大汗淋漓,叫也叫不醒!”
我搓了搓脸:“可能,做噩梦了。”
大友起身回到他床边:“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他穿起外衣:“我早上还得去下实习单位,下午回来写论文,你呢?”
“我一会还要去警局,有些事没处理完。”我也起身下床。
大友对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我先去单位了,回见!”
我摆摆手做了个“骨朵拜拜”的手势“回见!”
他关门上门先走了。
我洗了把脸,倒杯水坐在床上,思来想去。。。。。。接连两天梦到同一个人,还是个黑气缠身的怪人,是有什么预兆吗?关键是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他的出现和“师叔”给我吃的药丸有关系吗?看他吃得挺干脆!~或者说我受刺激过度生病啦?
哎!~完全理不出头绪,先办正事要紧。
出校门,在转角处,一个穿夹克的年青人站在那,是昨天那位年青的警官,边上还停着辆桑塔纳。
他看见我就迎上来:“你来啦,上车吧,去现场看一下。”
我点点头跟着他上车。
“我们队长已经在那边等你了。”他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