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际并未盲目相信拓拔燕的说辞，而是反问道。
“我……”
“实不相瞒，我虽然是拓跋家的大小姐，但因为天赋不佳，在家族中也只是徒有其名罢了，未来大概率要与某一世家联姻，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但小女子并不想这么做，所以才以此为筹码，希望能与公子结交，拉进一些距离。”
“先前，秋公子说自己是一介散修，云游历练，小女子也不求公子对我如何，能带我一起上路就行，我不怕吃苦。”拓拔燕说道，声音愈的轻了。
“原来如此，不过，你这样可算不上交朋友，而是一场交易。”
“在家族，你不得不遵从家族决定，嫁给不喜欢的人。”
“你跟了我，不一样被我予求予取，这又有何区别呢？”秋无际问。
“我……”拓拔燕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事到如今，她只能讲真心话了。
“其实，小女子只是内心仰慕公子，如果能追随公子，也算是有一个靠山了，毕竟公子天赋异禀，实力深不可测。”
拓拔燕低着头，贝齿咬着红唇，手掌攥了攥衣裙。
她很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心话，毕竟这些小九九难以启齿，说出来只会让人笑罢了。
秋无际沉默不语，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难处。
不过秋无际这里可不是什么福利院。
拓拔燕实力和天赋都不行，把她收为侍女，那不是纯纯的给自己找麻烦吗？
“拓跋姑娘，没事的话，在下就告辞了。”秋无际起身，拱了拱手。
虽然没有明说，但拓拔燕也只，秋殇拒绝了自己。
“秋公子……”拓拔燕起身喊了一句。
“拓跋姑娘还有何事？”秋无际问。
“没有了。”拓拔燕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