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的衣柜一角,已经多出了几套不属于我的衣服。
我们之间相处得竟无比和谐,连带着整个世界都十分和平。
对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手底下那四个小朋友十分好奇。
但说实在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
难道要粗俗地和这些刚毕业的小鬼说我们是炮友吗?
但仔细一想,好像又不太像是炮友。
自从烧时我怼了他一番后,我和他这几天就再也没有上过床。
那算是啥?炮友转变成的好友?还每天一张床上一起睡的那种好友?
细细想来,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和一个人这么亲密地接触着。
感觉不算糟。
146。
我把别墅的钥匙交还给了晏深。
测量的工作基本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在办公室做图。
晏深竟然说钥匙放我这里就好,他那里还有。
这是什么操作?
我不太明白,只当他是在暗示我以后可能要齐稿重做,把那一串钥匙塞进了鞋柜角落里。
但抱着礼尚往来的观念,我把我家的备用门卡也塞他兜里了。
周五早上,晏深开车把我送到了设计公司。
我站在楼下挥手告别,他却忽然掏出皮夹子,从里面取了两张毛爷爷递来。
“下午我有个会议,可能结束得比较晚,你下班后直接打车回去吧。”
我噗嗤乐了:“你这是要包养我啊?”
晏深还没说话,我便头也没回地抬脚走了:“晏老板,我可没你想的这么穷。”
更何况,今晚我也不回家。
你问我要去哪?周末啊,我当然要去酒吧浪啊!
147。
每年的十一月一日,我都必会在酒吧里度过。
有时候第二天不是周末,但我也会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固定的位子上。
今晚过后,我就二十七了,离三十大关又近了一步。
时钟指向六点时,我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处得比较好的同事给我塞了点礼物,我一边慢腾腾地拆着,一边切换微信账号。
临时群已经建起来了,是几个平时玩得开的小零号搞的。
他们在里面叽里呱啦商量着怎么装点酒吧,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扯扯嘴角,心道若是真想给我惊喜,那大可不必拉我进群。
这一个个把计划罗列这么清楚的,一看就是到时候要来和我邀功的。
我把拆出来的巧克力塞嘴里,简单收拾了一下仪容,叫了辆车前往目的地。
以往这么早酒吧里不会来多少人,但今天眼熟的居然都出现在现场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翘着屁股站凳子上挂装饰的几人,忍不住勾勾嘴角。
该怎么表达我的感谢呢?
我上前,对着那排排站的屁股,一人给了一巴掌。
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