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去烧香拜佛,打坐诵经。
晏深是真的没什么技巧,全靠他那一身蛮力。
时间一久,我也站不稳,堪堪就要贴上台子。
晏深一把将我拉回去,这一下疼得我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他中途还不知什么神经,带我就这么回了客房,身上水全落床单上了。
133。
屠陈走的那天早上,他自己将床铺收拾了整整齐齐,怪让人省心的。
现在那床被子被晏深铺开,搭在了我的身上。
我忽然觉得思绪也模糊起来,压根记不起关于屠陈的更多事情了。
八成是疼的。
我笃定地想。
我抓着床单侧过脸,瞪向黑暗中的那张脸。
凶。jpg
我飚着脏话,不停地喊晏深,希望他能让我缓一口气。
晏深停下动作,转而吻了吻我汗湿的脸:“不舒服?”
我撑着手肘对他竖了个中指:“你让我搞,我告诉你什么叫舒服。”
晏深没接话,捅得我继续冒汗。
134。
该怎么拯救一下我的炮友?这人好像压根不知道自己技术烂。
我想起他之前复述我醉酒时上床的情景,现在觉得可信度降低至百分之零。
我怎么可能被他弄出来那么多次?开玩笑!
我觉得,他哪怕虚到人亡了,我也不可能一次!
我蓦地一抖。
晏深顿了顿:“这?”
我又一哆嗦,满脑子都是懵的:“……等等,等等。”
他不听话啊!他不等啊!
我为什么要把他放进门?
我去大街上抱一只流浪狗回来不好吗?
流浪狗吃得没他多,也不会这样骑到我头上来!
我攥着布料,被气到小声呜呜。
135。
不多时,他伸手向下摸了一把,低低笑了两声。
我埋在枕头里,假装自己瞎了聋了:“什么时候睡觉?”
晏深看了眼时间:“还早,十点多。”
我艰难地动动手指,哑着嗓子:“肯定是钟坏了。”
晏深附和:“嗯,现在说不定才九点。”
我:“……”
甘霖凉。
不要脸。
临近十二点,我终于躺回了我自己的床。
晏深替我冲洗过套上睡衣,折去收拾惨不忍睹的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