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
[别博远]:我可是费了我三寸金舌才把死的说成活的,这才让蔚羌对你毫无芥蒂。钱什么的太庸俗了,一枚锦旗才配得上我一颗舍己为人的心。
[沈听澜]:……
沈听澜放下手机,面色沉重。
蔚羌把烤好的土司端来,奇怪问:“怎么了?公司又有什么事情了吗?”
沈听澜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的手。
没印象。
他对牵手没有任何印象。
沈听澜问:“我昨晚……有做什么令你不快的事情吗?”
蔚羌摇头,“没有,沈先生酒品很好。”
“真的?”
“真的。”
那就是别博远在胡扯了。
沈听澜没察觉出来他有什么不对劲的,但仍是放不下心。他在外一直控制自己的酒量,昨天不知怎么就喝多了。
这顿早餐吃得满心郁郁,结束后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半。
蔚羌催他回去换套衣服,沈听澜却从他手上拿过有着面包渣的盘子,执意替他将餐厅收拾干净。
蔚羌眨眨眼,淡笑着看他与扫地机器人抢工作,“沈先生这是在回报我的收留之恩吗?”
沈听澜没抬头,低低地嗯了声。
蔚羌心里一麻,嘴上闹道:“那以后我天天收留沈先生。”
沈听澜直起身,同样微微一笑:“那我得找人把我的床搬过来,让蔚先生天天睡沙可不行。”
蔚羌眼角弯弯,整个人莹莹生光,倒是让窗外灿烂的阳光都失色了。
“快去上班吧。”
沈听澜指尖动了动,有些痒。他想代替铺在蔚羌脸上的那缕光,直接触上那片柔软的肌肤。
他越来越想接近蔚羌,越来越想触碰蔚羌。
他怕他再多站一秒就会难以自持,用最后的一丝自制力点点头,“有事给我短信。”
蔚羌送他到了门口,等门被从外关上,顿时原形毕露。
啊啊啊。
他要回床上躺一会!
沈听澜喝了那么多酒,但床单被罩上却没沾上酒气,余温已经散了。
蔚羌窝在里头打了个滚,舒舒服服地打开微博逛了一圈,点赞了几条和《变相》相关的消息,返回后现一壶雨山竟然和自己互关了。
他点进那个Id的主页面,确定不是个高仿号,而是本人。
就有些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