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问了也是白问,蔚羌郁闷地蜷着手指,挤出一个笑来:“谢谢沈先生送我,要上来喝杯茶吗?”
上次他说过有机会请人上楼喝茶的事,今晚沈听澜也恰好无事,但他没收拾房间,屋子里到处都被雪球的东西堆得满满的,怕是沈听澜真来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沈听澜摇摇头,“不了,你早点休息,等你搬家后有的是机会串门。”
“好啊。”这么一提,蔚羌刚刚生出的那点颓唐劲儿也烟消云散了,“那……到家给我条短信?”
“嗯。”沈听澜应下,却没动。
蔚羌也没舍得动。
还是沈听澜催他一句,“去吧,有蚊子。”
他被西装包得严严实实,但蔚羌却露着两条胳膊和脚踝,往那儿一站就是活生生的血液供应站。
蔚羌这才慢吞吞地往楼上走,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特地勾着脑袋朝下望了一眼。
沈听澜同样在仰头看他。
蔚羌几乎是对上那道目光后就抑制不住自己飞扬的嘴角,冲男人笑起来,招了招手,随后一咕噜小跑上去。
他一边哼歌一边刷开家门,吸取了上回的教训,第一时间将手里的小蛋糕拿出来拍了张照,然后与已经冻成冰砖的上块蛋糕一同放进了冷藏柜里。
两个了!
确认在阳台上看不见沈听澜的身影,他才重折回巴掌大的小客厅里。
碗里的猫粮撒了出来,水也有明显被动过的痕迹,看来雪球独自看家期间已经愿意出来找东西吃了。
这个认知让他更为高兴,简单收拾了一下有些狼藉的地面,一扭头就在餐桌布后看见一节垂下来的白尾巴。
小猫窝在他常坐的椅子上睡着了。
他蹲在地板上,托腮看了它许久,心思却已经飘到了天上。
完蛋了。
这才和沈听澜相识每两周,就因为一晚上的互动,他满脑子都是在一起后的各种幻想了。
蔚羌警告自己千万别翘尾巴,至少在沈听澜对自己只是朋友好感期间别犯傻。
但是……就想想好像也没碍着什么事吧。
只有他一人知道。
他抱着睡衣和浴巾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脸还有些泛红的年轻面孔,就是压不住雀跃的嘴角。
所以到底什么叫可爱?
他试着对自己弯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