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太宰与兰堂之间,显现出黑色的黑暗。
缠绕着不祥黑衣的死者身姿。
“是小孩子该去死的时间了,小鬼。”先代声音嘶哑地告知道。
“……被预料到了吗。”缠绕着死亡的璀璨,银色镰刀落下。
然而,太宰却没有移开视线。而是依旧以十分平静的表情,注视着落下的利刃。仿佛知道它绝对不会撕裂自己一样。
而事实是——利刃停了下来在太宰的鼻子前。
“真是让人火大啊,阴险混蛋。”空中的中也说道,“竟然会被你预想到这个地步!”
“唔……”先代领的镰刀,被黑色的什么捆住了。那是中也的骑手服。
以重力控制着从空中投来的夹克杉,缠住了镰刀的根部,以那份沉重封住了镰刀的动作。
顺应重量,夹克衫将巨大镰刀击落。巨大镰刀掉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而夹克衫则回归到原来的布的重量柔软地落下。】
“真是。。。。。。的确是太宰那家伙的行事风格啊!”
示弱以敌、收集情报、利用时间差和信息差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最可气的是,国木田咬着牙,太宰那混蛋从最开始就模拟了方案的大概,到最后还不得不跟着他的计划走,因为太宰制定的计划确实从未出错过。
“哎?!太宰先生刚才说了恋爱吧,近距离观察生才能更理解死,这的确是太宰先生的风格,但是,太宰先生竟然也要观察恋爱吗?”
怎么感觉,更像是,想要和中也先生交往的意思啊!
自从观影以后,敦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看不懂太宰先生了,尤其是对中也先生的某些言,简直是令人不忍直视。
“啊,太宰君的意思是,只有在中也君身边观测中原中也这个人的所有情感与行为动向,才能找到和把握生的意义。因为中也君是无论身处何种环境,都会挣扎着想要活下去吧。
再也找不到比中也君更适合的观测对象了,而且,太宰可是将他和中也的约定放在了最后哦,这代表着。。。。。。”
森停了下来,脸上浮现出隐约而神秘的笑,“保密。”
敦顿时哀嚎了一声,太吊人胃口了,没有□□领作为太宰式言的翻译机,他怎么可能读懂太宰先生真正想对中也先生说的话啊!
森一本正经地教导道,“侦探社的白虎少年,要懂得自己多思考哦!不要总是依赖大人嘛。”
太宰嗤笑一声,“真好意思说啊,森先生。明明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吧,真是——糟糕至极。”
“太宰君,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是身为长辈给予晚辈的一点经验哦。”
“这种恶味的经验恐怕会让敦成为一个变态大人呢。”
森和太宰一如既往地针锋相对呢。
“中也为什么一定要听太宰愿意改变的理由呢?”傻瓜鸟侧头询问公关官,“你怎么看呢,公关官。”
“因为中也很清楚太宰这个人的本质,一个满心求死的人,突然愿意活下去,如果不探寻其根本,很难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交托自己的信任。可以说,这是中也对太宰的考核,而太宰,也出色的完成了。”
“原来是这样啊!”傻瓜鸟一脸恍然大悟。
公关官却若有所思,“总觉得太宰的回答没这么简单,有点不对劲啊!”
敦悄悄挪到乱步的旁边,对乱步比了个三的手势,乱步摇摇头,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五、五个,乱步先生这是趁火打劫吧!
敦想到即将干瘪的钱包都快哭了,但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忍痛点了点头。
乱步开心地眯着眼,心情极好的样子,“交易成立,□□领的意思是。
太宰先提出了恋爱的概念,然后把和中也一辈子的约定放在最后,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因为太宰在求婚啊!”
“求,求婚?!”
敦惊讶地大声喊了出来,随即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可是名侦探现的事实哦,再告诉敦你一件事好了。
太宰对兰波说的是,‘中也对我的说服’,而非‘说服失败了’这样的话,太宰可是把中也放在了主导权的位置哦,这代表着——我愿意被你主导、改变我的一切。
更重要的是,虽然中也没有察觉到太宰求婚的意图,但是他透过两个人狗狗的赌约,看出了太宰无声的某种邀约。于是,中也同意了这种摸不透又彼此心知肚明的约定。
嘛,中也是不知道自己被求婚还答应了,太宰可是一清二楚呢!”
敦已经震惊到失语,完全说不出话了。
“中也先生,中也先生就这么被坑了!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太宰先生的未婚夫?!!”
“蠢货!”芥川不忍直视地喊道,“人虎你这个笨蛋,你都喊出来了!”
这下好了,全部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太宰先生,事到如今!在下,在下拼尽全力都会保护您的安危的。
“乱步先生!”太宰生无可恋地瘫在了桌上。
乱步无辜地对太宰挥挥手,“没办法嘛,太宰,敦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真不愧是——领教出来的学生!”红叶微笑着,话中却含着显而易见的冷意。
“呵,”公关官冷笑一声,“难怪我觉得不对劲,做得真不错啊,太,宰。”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太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