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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小说>白宫刺客>第10页

  我们都把那个没有依据的假定放置了一会儿。玛戈尔德暗示道:&1dquo;然后一个射击手进入了起居室,一个或两个以上悄悄来到了地下室。一个继续留在大门这里。就当那个留在门边的人是个女人吧&he11ip;&he11ip;她径直来到厨房,找到了合适的位置&he11ip;&he11ip;她做出暗号,然后他们全都动了进攻。”她看着我的脸,&1dquo;你认为是这样,对吗?”

  &1dquo;请注意数目的准确性。两个到四个。还是等到鉴证人员和弹道学家来确定准确的数目吧。”我补充道,&1dquo;用完后的子弹壳在什么地方?”

  &1dquo;你认为他们给枪安上了追踪装置?”

  &1dquo;如果他们用了消音器,那就意味着这枪是自动的,也就意味着子弹是从弹壳里弹出来的。告诉你的鉴证人员去瞧瞧每一块地毯下面以及每一处裂缝里头。我敢保证他们准能找到一些子弹壳。”

  &1dquo;对啊!”

  我们回到餐室,那两名探员依然闲倚在墙边。玛戈尔德看着他们,说:&1dquo;你们两个是光拿钱不干活的吗?”

  胖一点的那个家伙说:&1dquo;哦,别指责我们。我们已经把现场封锁起来,在等候鉴证人员的到来呢。我们是照章办事,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就是怕弄乱了现场。”过了片刻,他又加了一句,&1dquo;你肯定也被告诫过不要随便采取行动,对吧?”

  玛戈尔德摇了摇头,绕着桌子走着。

  我问道:&1dquo;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法院的车子出现呢?那些鉴证人员怎么还不到来呢?”

  瘦一些的那家伙说:&1dquo;我们接到命令,要避开当地人。一定要控制住局面,别在证据方面出什么岔子。”过了片刻,他加了一句,&1dquo;所以专案组必须专程从匡提科赶来。”他摇了摇他的头,&1dquo;我们欢迎他们来到华盛顿。但是他们因为交通拥挤堵在路上了,堵了有五分钟吧。”

  玛戈尔德绕着房间走着,检测着射击者的位置,我猜她是在确证我说的还有另一个枪手的提法。她看着我说:&1dquo;我检查完毕。还有什么吗?”

  &1dquo;嗯&he11ip;&he11ip;”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劲的,但是是什么呢?

  她看了看表,又一次问道:&1dquo;你完事了吗?”

  我再次仔细检查了贝尔克内普夫妇,我敢肯定,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

  于是我说:&1dquo;本提到依尔伍德每天早上六点十五到?”

  &1dquo;是啊,不过今天早上迟了五分钟。”

  &1dquo;迟到的五分钟是个疑点。”

  &1dquo;我已经记录下来了。”

  &1dquo;是吗&he11ip;&he11ip;好&he11ip;&he11ip;也许贝尔克内普先生必须在五点钟起床&he11ip;&he11ip;也许是五点半。这样他才来得及洗澡、刮胡子、穿衣,以及吃早饭。”

  &1dquo;你又得出了什么观点吗?”

  &1dquo;你结婚了吗?”

  &1dquo;还没&he11ip;&he11ip;为什么问这个?”

  &1dquo;曾经结过婚吗?同居呢?”

  &1dquo;没有&he11ip;&he11ip;”从表面上看,我似乎触动她的敏感神经了,显然她已经不悦了,&1dquo;如果你得出了什么观点,请陈述。”

  &1dquo;我想说的是夫妇间的习惯,玛戈尔德探员。贝尔克内普是只早起的鸟儿,而他太太未必是。他们是怎么知道他俩都习惯早起,然后一起吃早饭的呢?”

  我敢肯定她领悟到了我话里头的意思,但她并不承认。于是她说道:&1dquo;咱们还是去地下室再看看吧。”

  我们就又去了地下室。

  她在楼梯半道上停下来了,转过身来对着我,低声说:&1dquo;别对其他人观察太多——你觉得老是琢磨别人有意思吗?很明显,如果杀手们知道怎么绕开安全装置,如果他们很熟悉地下室的安全监控室&he11ip;&he11ip;好吧,我不是傻子,达尔蒙特。这都是建立在常识范围内的,不是吗?”她看着我的眼睛,加上一句,&1dquo;你不能对任何人保证什么,不是吗?”

  的确,我什么也不能保证。但我能确定的是这里有更多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存在,这里的隐蔽装置不可信,这里的人也不可信,即使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也不能尽信——没准她也藏了几只蝙蝠在她的楼里呢?

  本也回到了监控室。他把关于依尔伍德的录像带放了一遍又一遍,仿佛只要他看录像带的时间足够多,过去的一切就会改变,他的饭碗也就会得以保住。我有些为他难过了,这些杀手在录像中的表现始终如一,并没有成全本天真又美好的期待,或者干脆说,粉碎了本的期待。

  经验法则在本那里就是:盯住移动的目标实在是件困难的事。家庭无疑是一个男人的城堡,如果你在周围铸上壕沟,你本人又对防御工作足够勇敢而且足够有信心,那么它就应该是安全又坚固的。

  应该是。除非壕沟成了你最恶劣的敌人。当那个黑大个儿驶入了车道,而且准确地进入了城堡后——当然,对于在地下室窥测的人们来说,这些都是表面上看到的景象,实际上则未必是真的。他们对安全装置给予了充分信赖,抛开了不信赖,消去了警惕。琼·蕾丝不是因为粗心而死的,琼·蕾丝是因为她的上司让她相信电子堡垒的坚固,让她放心去做她该做的事,这样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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