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他在哪，这群把他骗来上海的人是怎么敢的。
周思凡立刻心情沉重地跟hr说知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告他们，hr不敢回，直接给他打了电话。话术很常见，无外乎是什么项目临时调整，取消了这个岗位，非常不好意思之类的。周思凡听了一会儿就听腻了，还是说要去告他们，对面hr是个女孩子，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梦中情司朝夕之间就陨落了！
谁懂啊！谁懂！
所有的资本家都是一个样！周思凡算是明白了，无非是有的很能装，有的连装都懒得装，有的还能装一段时间，有的装着装着就突然烂了。
周思凡来上海的第一晚，直接陷入了emo大循环。
6峰说要来的时候，他甚至已经开始查起上海的餐厅必吃榜了，这下可好，这到底应该向谁说理去。
&he11ip;&he11ip;无人。
说起来这仿佛也是世界上最玄妙的地方之一。
无人能给你任何答案。
周思凡实在很难绷，回到租的房子里给手机充上电，还是坐在他熟悉的懒人沙里——这沙太舒服了，即使是跨城市搬家周思凡也得把它带着。
之后，他给人生之光胡晓虎打了电话。胡晓虎听完了，顿时破口大骂，骂的很脏，周思凡很害怕。
胡晓虎骂了一会儿冷静下来：&1dquo;你别急，我给你找找上海的岗位，下次等有机会我去再去帮你骂那个hr。”
周思凡连忙劝道：&1dquo;不要了吧！算了吧！虎哥！”
胡晓虎：&1dquo;溜人玩呢这是。”
周思凡：&1dquo;大家都是打工仔，不要互相为难了。”
胡晓虎：&1dquo;靠，越想越气。”
胡晓虎动作很快，给周思凡丢了好几个岗位过来，不过他这个时间也是真不巧，没有年前后年后那段时间好找了，毕竟马上夏天一到，大批毕业的韭菜能够被收割一波。
周思凡越看越烦，越烦还要逼着自己看，忽然心态崩了，大声道：&1dquo;我不投了！”
胡晓虎急死了：&1dquo;你给我振作起来！”
周思凡：&1dquo;我不想上班了啊啊啊，上班好烦啊啊啊。”
胡晓虎：&1dquo;谁想上班啊！谁上班不疯啊！你拖的时间越长，那些招聘的人就开始挑三拣四。”
&1dquo;强者从不会抱怨环境，思凡，振作起来。”胡晓虎依然是好言相劝。
周思凡气若游丝：&1dquo;我真的，我真的很累了。”
&1dquo;我要不休息一段时间吧，做点别的事情，清一清我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