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那只手狠狠的往她后脑勺一拍,将她拍了一个趔趄。
孟鹤南抱着头,一脸委屈的跟在自家姐姐身后。
她自然不敢说原因,不甘心的继续看了看周围,依然没有看见赵景程的影子,只能暗自生气。
孟鹤北烦闷的瞅了眼不争气的妹妹,自家妹妹真是什么话都能蹦的出来,就是蹦不出一句人话。
越看越气,于是怒道:“小兔崽子,还在东张西望什么?跟上!”
伴随着忽高忽低的说教声,人群逐渐远去。
赵景程看着离去的人群,以及被离去的人群带走的孟鹤南,放下心来,进到了白豪内。
内鳞次栉比一般的房间密密的排列着,又有专人在门口徘徊看守。
赵景程深吸了一口气,用湿润的帕子掩住了自己的口鼻,死死系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管燃药来。
这药是当时她等机会进入白豪的过程中,从几个富家小姐身上摸来的。
从她们的谈话中听到,这药大概有致人迷幻的作用,且烟色几近透明,又无强烈气味。
此番拿来迷倒这些看守的下人,岂不正好?
她又给自己的口鼻又多围上了几圈湿润的布带,随后将这燃药点燃,等烟雾蔓延。
药效快到令人咋舌,看守的女人嗅到这烟雾后,只是皱了皱眉,脸上还没显出别的反应来,人就突的往地上一栽,没了知觉。
赵景程不想浪费时间,确认地上的人完全昏死了过去,随即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起人来。
若房内不是她要寻的人,便会被她一刀抹了脖子,免得出声响。
开了约莫有五、六个房门。
赵景程面色越阴冷,可是心中急躁,又使她热汗频出。
打开房门时的幕幕活色生香的场景,无不使她心绪烦乱。边想着,湿润的手掌按在了下一扇门上。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房间屏风后的茶具应声落地。
赵景程已经从门外疾行到了屏风旁,慢慢靠近屏风,向屏风后走去脚步多了几分迟疑。
屏风后的人影与南施遥到有几分相似,会不会就是南施遥呢。
她甩了甩剑上的血渍,往屏风内走去。
屏风另一端,南施遥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他因被人强行喂了沦音药,只能用身上痛感惨惨维持几分清醒,可头脑依旧昏昏沉沉,身体的躁动快要不受他的控制。
听得屏风外的脚步停顿了片刻,他心中希期望脚步能折返离去。
清白事小,因药头脑不清不楚如畜牲般受人宰割,才是他无法忍受的。
终究脚步声没有如他期望那般离去,南施遥抬头看向来者,殷红的眼角因药物颤出几滴泪来。
“6…嗯…”
他没敢再叫下去,于是闭上了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出任何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