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连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陈杭。
“···还是先放一放。”陈杭道:“既然我们都说服不了对方,继续僵持也没什么意义。”
邵连不乐意道:“我怎么没有说服你,你都被我问的说不出话了!”
陈杭看着邵连。
邵连战略性退缩,“你继续说。”
陈杭收回目光,问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上警校,当警察。”
“当然!”邵连声音斩钉截铁。
“给我一个正当理由。”陈杭道。
“把我爸送进去。”
陈杭拿纸巾擦了擦手,“收拾东西准备出国吧。”
“别别别!”邵连叫道:“你让我想想。”
“想。”陈杭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现在就想。”
邵连想了很久,道:“因为这个职业能名正言顺的打人。”
陈杭皱眉,“为什么非得打人呢?”
邵连嗤笑了一声,“你,还有他,你们有教过我别的吗?我从小到大只学了这个,也就会这个。好人不能打,那我打坏人总可以了吧。”
陈杭沉默了很久,道:“换身衣服,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夏天的太阳毒的很,陈杭偏偏不去室内待着,在室外搭了一个小篷子。他坐在椅子上,带了个墨镜,姿态颇为悠然。
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同样待着墨镜的男人,他走到篷子底下,大大咧咧的坐在陈杭对面。
“这地方,真-他-妈偏!”
陈杭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格兰菲迪,从冰桶里加了几个冰块。
“开车来的。”男人摘下墨镜,“不喝了。”
“这可是12年的格兰菲迪,不喝点多可惜。”陈杭把酒推到他面前,“放心吧,我给你找个司机送你回去。”
男人也不推辞了,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你这地方弄得还好的,”男人道:“就是没几个人。”
“私人马场,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男人哼笑一声,“安城屁大点地方还能给你划一块建私人马场,看来你跟邵明戚这些年,没少捞钱。”
“我可是合法公民,”陈杭笑道,“每一钱都是合法入账,秦警官大可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