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山望着养父,不解。
养父:“他不还应当是你的爱人吗?”
“你爱他吗?”
燕雪山想不明白,摇摇头说:“我没有爱这种感情。”
养父蹲下来,摸摸他的小脸,问:“真的没有吗?”
燕雪山说:“我的大脑受伤,我感知不到。”
养父问:“不在大脑。爱应当存在在灵魂里。”
他有吗?
爱这种东西。
燕雪山醒过来。
现亚瑟不光抱着他睡觉,一只手还暖呼呼地贴在他的脸畔,明明睡着了,拇指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摩着他的脸颊,像是他的喜欢即使在睡梦中也会不知不觉地溢出来。
以前他敢确定自己没有。
最近却无法断言。
燕雪山转了个身,朝向亚瑟的方向。
亚瑟仍没睁开眼睛,还睡得很香,却很自然地调整了姿势,继续抱住他,搂紧,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脑袋,接着睡。
燕雪山睡不着了。
这很难得。
他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好,睡下去就很沉稳。
他就任由亚瑟抱着,闭目休息,呆,一直到亚瑟醒来,跟着一起起床。
这几天他住进了织女星军事基地里。
因为在节目播出的第二天,就有星际海盗66续续地向联邦政府投诚自,一座又一座在战争中荒芜萧瑟的星球开始迎来了他分散多年的孩子。
自由冒险刻在人类的dna里,但落叶归根也流淌血液中。
比亚瑟所设想的还好。
但出现了一些问题,有人想要离开海盗团伙,可是头子不放,便偷偷给他们求救信号。
亚瑟带队敲了一伙恶匪。
打完架回来睡得就是香。
在这漂浮在太空中幽暗军事基地里,像大铁罐子的地方,亚瑟都能如刚晒过太阳一样,还带着光,一早起来,没有起床气,阳光灿烂。
尤其是最近,他干什么心情都很好。
燕雪山早起清洁,换上一身没有军衔的军装。
甚至他们的洗漱用品都跟以前他服役期间没什么区别,当时,每次他换了的清洁用品,不用过一天,他就会现亚瑟的盥洗台上换上了同款不同色的杯子、牙刷。
现在还是。
婚后回军营的那天。
燕雪山收到好多祝贺他们婚的礼物,多的堆成小山,当天燕雪山就让亚瑟一起对这些礼物逐一做了登记入库。
一切都记录好,到时对方结婚,他也会赠送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