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山感觉自己腰要折断了,气也快喘不过来。
脑子又被亲得迷糊了,不知不觉就躺了下来,亚瑟还伸手解他的皮带金属扣,丁零当啷的响。
燕雪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别过脸,总算是从亚瑟的亲吻里柔软地挣脱出来。
亚瑟便停下来,支着手臂,罩在他身上,目不转睛地深深望着他,喘气,像是冷静,又像是完全没冷静,轻声问:“不可以吗?”
燕雪山挪不开视线,他感觉自己是被亲得太久,脑子有点缺氧,才会心跳个不停,他没说话,但有点不乐意。
亚瑟低下头来,额头相抵,低笑地说:“师父,你又害羞了。”
燕雪山听不得这话,说:“没害羞。”
“就是害羞了。”
“没有。我不会害羞。”
“可是符合害羞的表现啊,你害羞了,你不好意思跟我做爱。”
“没有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不舒服。”
“真的是不舒服吗?你明明也‘爽’到了。”
“……,那应该,应该是因为我喝醉了。”
“今天没喝醉,今天你再感受一次。”
是吗?
燕雪山迷惑地想。
亚瑟在他耳边说:“而且,你才答应了跟我谈恋爱的。你哄哄我好不好?”
他感到古怪,这次也没饮用任何酒精产品,为什么他又迷糊了。
半清醒,半朦胧。
亚瑟还一边烦人地老问他感受,搞得他忍不住捂住亚瑟的嘴巴,让亚瑟快点完事。
不闹了以后,又不停的亲他的后颈。跟他说了不可能被标记,还又亲又咬的。
不过,这点运动量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机甲师士来说仍然是小菜一碟。
燕雪山按时早起,要回学校去了,亚瑟跟他屁股后面,抱怨:“真想跟你一起去。”
燕雪山皱眉看他:“你在说什么啊?不要总想着擅离职守。”
亚瑟说:“那你回去以后,得多给我消息,跟我打电话。谈恋爱就得这样的,每天都得这样。”
燕雪山把衬衫纽扣扣到最上一颗,身上的吻痕遮得一干二净,用接下任务的口吻说:“嗯,我知道了。每天联络你是吧,我会定个时间,按时联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