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他一直在悄悄观察燕雪山爱吃什么,是喜欢辣口,还是甜口,还是咸鲜口?
很快得到确定,燕雪山爱吃甜。
他冷淡的师父其实是甜食爱好者,不光把糖醋排骨吃完了,还很喜欢他做的桂花酒酿圆子,端着一碗,一口一口地全吃掉了,问他:“还有吗?”
亚瑟又给他盛了一碗,一起吃,其实他自己觉得糖放多了,问:“不会太甜吗?”
燕雪山脸颊微红,看他一眼:“不会。正好。”
妈呀。好可爱啊。
亚瑟心怦怦怦怦跳。
像是小猫心满意足地舔爪子,他这辈子没见过燕雪山这样略带媚意的神态。
燕雪山的声音比平时软了许多,竟然还主动说:“对了,你不是说想要亲吻吗?出于义务,我可以跟你亲一会儿。快点亲完,我今天想早点睡觉。”
平日冷冰冰的话语,今天却染上了几分温度,竟然像是在撒娇似的。
亚瑟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可不敢耽搁,过去抱住他就亲,站着亲了会儿,又坐下来,把他抱在腿上亲。
今天的亲吻是桂花酒酿味儿的。
甜丝丝。
燕雪山像是要在他怀里融化了一样,格外温顺配合,不是那种机械程序一般地配合,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任他把玩。
让他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亲了十来分钟,燕雪山软软地问:“亲完了吗?”
亚瑟这会儿又有点上头,心痒难耐,又有点清醒,他意识到不对劲,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燕雪山的脸颊,在他的唇边轻嗅,欲言又止地说:“……师父,你该不会吃个甜酒酿就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亚瑟:你顶得住吗?我顶不住。
第19章打完这仗19
燕雪山两颊晕红,他轻哼一声,不屑地说:“我怎么可能吃个甜酒酿就醉了吗?”
可他这说话的语气,绵绵软软,听得亚瑟骨头都要酥了,与平时判若两人,而他本人似乎全然未曾察觉。
亚瑟从来不知道燕雪山酒量深浅。
因为所有宴会,燕雪山要么不参加,参加也绝不喝酒,表示喝了酒以后拿狙击枪的手就会不稳了。
燕雪山冷若冰霜,谁都劝不了他的酒。
亚瑟没想到燕雪山酒量浅到这个地步,喝醉酒的师父乖得像个小孩儿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侧倒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从未有过的主动亲近……好似歇下了所有冷冰冰的防备,燕雪山整个人的体温比平时要热一些,手脚脸颊都是滚烫的,仿佛要化在他的怀中,悄悄地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