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航喉结滚了滚，没再犹豫，直接低下头来。
两人的唇完全贴碰在一起。
杭思舟轻“啊”了一声，双唇刚分开，男人的舌尖舔过他的唇缝，强势地探了进来。
舔过他齿列的瞬间，杭思舟猛地抱住了他的腰。
在杭思舟的记忆里，两人的每次亲吻都是在床上。
虽然每一次对方都很凶，但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完全不给他后退或者推举的机会。
舌尖，牙齿，上颚，甚至还有喉头。
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男人狠狠扫荡过。
唇舌间su-麻一片，同时麻掉的，还有他的大脑与后脑勺。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杭思舟觉得自己彻底融化在对方的亲吻中时，耳边突然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呼吸。”
杭思舟长大嘴巴，连着用力呼吸了好几口，这才觉得自己缓过来了一些。
“萧航。”杭思舟胸膛起伏，眼底带着潮，眼尾也有些红了。
“嗯？”
“你以前每次亲我都是这样的吗？”
“……”
杭思舟双手撑到萧航胸膛上，很深很用力地，连着呼吸了好几下，才觉得自己缓过来了。
萧航贴过来，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声音微哑。
“我一直都想这么亲你。”
缺氧的缘故，杭思舟的脑子有些晕，舌尖上颚麻成一片。
不然他会察觉到，自己刚才的问题很奇怪。
而萧航的回答也很奇怪。
萧航倾吐出来的呼吸异常热，扫在他的脖颈和锁-骨上，带来大片的灼-烧感。
夜风过，冷与热交错，让他浑身一阵战-栗。
杭思舟扶着萧航从桌子上跳下来，把人推开了一些往外走。
因为短时间的缺氧，双腿迈开的时候人都在着晃。
走了几步，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没办法，是自己选的对象。”
“……”杭思舟转身过来，想怼几句，看着男人在月光下英俊的脸，到嘴边的话又消失无踪了。
确实，自己选的，反正也就亲人凶一点。
而且——
舌尖舔过唇。
也没再咬破他了。
杭思舟歪了歪头，“我刚才突然走了是不是不大好，我是不是该回去解释一下？”
“其实我刚才就是想和景清聊一下隽的事情，那边太吵了。”
听到杭思舟提起“隽”，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
“杭思舟。”
他叫了一声杭思舟的名字，尾音微顿，扫过杭思舟的耳朵。
“以后不准说什么灵魂伴侣了，隽也不行，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