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涯抬杠,“可是如果别人让她变出来,她变不出来怎么办?不就露馅了?”
“呃……”符渊沉吟,“那就说,天生残疾没耳朵?”
安稚:“……”
“如何?”符渊问南沉,“她是人的事,你知我知,并不会有别人知道,没什么大碍。”
“那就先让她试试。”南沉这次点了头,“先说好,七凉山的规矩,十日聚元,要是十天内不能聚成灵元,就不能再留下。”
书上说百日聚元已经不易,这里竟然是十日聚元,七凉山的要求果然高出不少,颇有名校风范。
安稚默默地内视了一眼滴溜溜转动的光球,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
南沉叫进来两个弟子,“把她带去交给兰盏,说是来的弟子。”
安稚跟着他们就走,忽然被符渊叫住了。
“晚饭时我来接你。”符渊说。
南沉莫名其妙,“接她?”
符渊长长的眼梢一眯,“不然呢?难道让她住在七凉山?你这里冷成这样,上完功法课当然赶紧坐云碟回家。”
口气中是满得溢出来的嫌弃,好像刚刚硬要把安稚塞进七凉山的不是他一样。
南沉被这只大猫噎得没脾气。
安稚笑出声,对符渊他们挥挥袖子,跟着两个弟子出门。
外面日光亮白,空气冷冽,正是休息时间,有弟子三五成群地路过,感觉真的像个私塾。
两个弟子带着安稚在整齐排列的功房间穿来穿去。
安稚问其中一个面善的弟子,“师兄,请问来的弟子早就已经开始了吧?我是不是晚了?”
都已经过了中午了。
“还没有,七凉山地方偏僻,大家路途都不近,都是刚到。”
安稚纳闷,“云碟不是一下就能把人送到吗?”
那弟子张口结舌,“云碟?哪有几个人能坐云碟?我们都是坐各种机关鸟什么的,还有弟子自己用翅膀飞过来,得飞好几天。”
安稚懂了,有人走路,有人坐马车,估计云碟就是私人飞机,特别贵的那种。
还有一件事安稚想问,身上已经有了个五阶灵元,要不要先告诉他们?
说不定有基础的学生能进个快班什么的。
安稚咨询,“师兄,要是以前已经修行过,还要跟着十日聚元吗?”
那弟子笑道:“你先过去,这些事兰盏师兄全都会跟你们这些弟子说。”
他们终于停在其中一间功房门口。
推开门,里面正闹哄哄的,鸡飞狗跳。
满满一屋子人,根本没在练功,不知道在闹什么,大呼小叫的。
看见安稚进来,立刻一起起哄,“呦,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