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连忙挣扎,“纪恒!你放开,我是夏小卷!”
纪恒不答话,俯下身靠近小卷,伸出粉色的舌头,没头没脑地往小卷脸上舔下来。
麻酥酥的,小卷很想哭。
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纪恒舔了两下,好像对爪下的猎物很满意,干脆就地卧了下来,用两只前爪半抱半按,认真细致地开始给她洗脸。
小卷:“……”
正是饭堂开饭的时候,没多久就有人过来了,看见这种奇怪的情形,彻底吓呆。
宛丘神兽虽多,很少有人肯当众化成原形,更何况怀里还抱着另一个,还舔个不停。
最后师父来了,理智地研究了一圈,下了个结论:“纪恒好像是碰到十返散了,没关系,不用管他们,顺其自然,过一个时辰就好了。”
小卷很想死,顺一个时辰的自然,皮都被他舔掉一层了吧?
还好纪恒不愧是师父的得意弟子,修为过硬,没用那么久就恢复了神智清明,终于放开小卷,站了起来。
“你的脸没事吧?”纪恒竟然还有心情问小卷。
小卷心想:脸倒是没什么事,问题是大半个宛丘的弟子都宁愿放弃吃晚饭也要过来看这个热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任凭小卷脸皮再厚,也有点撑不住。
纪恒也看一眼周围密密匝匝的人,悠然道:“不用不好意思,反正你我已经下过定,你是未来的白虎王妃,名字早就写进我家的宗牒里了,这样也没什么。”
小卷和围观群众一起震惊。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婚约不是搁置了吗?哪有下过什么定啊?再说你家光是下了定就敢把名字往宗牒里写,你们白虎族的习俗这么神奇的吗?
就算勉强把他的话理解成给两人的尴尬状况解围,听着也有点太匪夷所思。
等人散了,小卷才说:“纪恒,还宗牒呢,你这谎撒得也太假了吧?”
纪恒并不在意,“规矩是人定的,大不了我明天就传信回去,把你的名字加进我家宗牒里,不算什么大事。”
小卷:???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明天小卷就要来了。
纪恒在师父的小楼里转了一圈。
卷帘全部打开了,纪恒把自己平时坐着看书的椅子放在窗前,加了个软垫。想象了一下小卷坐在上面的样子,笑了笑。
靠墙的几只箱子里全是好玩的东西,快装满了,都是纪恒这些年从十三州搜罗来的,也有父亲的臣子进献的,件件奇有,昨晚派人赶着从灵泽州送过来的。
纪恒拿起一只锦囊,心想:小卷要是知道是什么,一定会喜欢,就是不知道她要用多久才会现里面的豆子拿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