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还是个问题。
林纸环顾寝室一圈。
秦猎看出她的想法,“按学院规定,a1pha不能在omega寝室留宿,反过来也不行,你不放心我单独和你的身体在一起?我不是那种人。”
他又说:“再说,你刚刚不是能感觉到我的感觉么?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说得也对。
不过按他的说法,只有明显的感觉才能通感,林纸不太放心,眯眼看他:“你真的不会趁机对我有什么不轨的行为吧,比如偷看什么的?”
秦猎默了默,淡淡地反问:“你呢?你也不会吧?”
林纸:“……”
林纸要求:“你个毒誓。”
秦猎想了想,“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的行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再驾驶机甲。”
这誓得够毒。
林纸满意了,也誓:“如果我趁机对你的身体有不轨行为,我银行余额就永远只有二十八块钱。”
她的誓得也很有诚意。
两个人也没有别的更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一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
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
林纸重下楼,回到秦猎的寝室。
只剩她一个人了,她低头好奇地重打量一遍他的身体。
她试着原地蹦了几下,做了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了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一撑,连一个倒立,再接一个空翻。
毫不费力,行云流水。
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了,好用得堪比赤字。
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了。
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了照镜子。
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
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的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了一遍。
这应该不算是对他的身体“不轨”吧。
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
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的脸,而是凝视了镜子里的人一会儿,捏起一根头。
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了,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
他捏住根,轻轻一拽。
一根头到手,毛囊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