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开车?”
温岭回了消息,准备回去了,但忍不住逗方初笠:“吴哥给我了个东西,让你和我一起看看。”
少爷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勉强打起精神,问:“什么东西。”
温岭把手机给他:“几个视频,你看看吧。”
车转上主道,一阵音乐过后,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温岭转了一下眼珠子看方初笠,只看见一双瞪着的眼睛,和条件反射被怼出去的手机。
声音不小的,整个车里都是喘息和叫声,方初笠抓了抓头赶紧弯腰摸手机。
“我个人觉得,”温岭很淡定地开车,憋着笑,嘴角上扬着,“我们不是很需要这种教学视频。”
方初笠在边上龇了牙,很不满:“你能做个人吗?”
最终还是忍不住,温岭在乱七八糟的口申吟声上叠上了自己哈哈大笑的声音。
视频被关上,方初笠终于短暂地不想理会温岭了,也头脑晕晕地睡了一觉。
到公寓不到晚上十一点半,温岭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把东西放好了喊他:“你洗完了出来喝杯蜂蜜水啊。”
“昂……”
听起来不太乐意喝,温岭笑了笑,去收东西,蜂蜜水刚泡好,方少爷就披着浴袍、遛着鸟遛出来了。
温岭开了句玩笑:“真不把我当外人。”
“你是内人,”方初笠绕到他身后,从后背抱住他,小狮子的脑袋挂在温岭肩膀上,“可以不喝吗?我没喝醉……”
洗了澡,小少爷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边说边解扣子。
温岭按住他:“可我都弄好了,不喝还想占便宜?”
方初笠闭了眼,从耳廓到太阳穴,再绕到鬓角和颧骨地亲口勿他,舌尖细腻又带着缠绵地轻舌忝。
温岭被他亲得一团火往下走,但还是拽住他往上摸的手:“少爷,犯不着啊,这是药吗,为了不喝不惜牺牲色相。”
方初笠的力道加大,打算装聋作哑蒙混过关,温岭转身把人按在桌边,稳了稳心智,额头抵额头:“别撒娇,想明天起来头疼吗?喝了再亲你。”
方初笠还想仰头,被温岭躲了才不情不愿地拿杯子。
拧眉。
为了这少爷喝“药”的时候甜一点,温岭顺着他的脖子亲了下去。
如几点雨滴的水打在脖子上,温岭一脸疑惑地抬头。
不老实的人把杯子放桌上,没喝干净的蜂蜜水在透明玻璃杯里晃了晃,几条水痕从方初笠的嘴和下巴淌到心口。
啧,温岭的眼里点着了一把火。
“哪学的?”温岭撑着桌子把人锁住。
方初笠的月退也开始不老实,伸手拨开温岭的衣服:“不是你给我,叫我学的吗?”
那些视频温岭一个没看,没想到这少爷一点就点了个有点东西的。
“那后面怎么做?”温岭嘴角一勾,往前贴着他顶了一下。
方初笠仿佛灵魂被撞得一散,突然结巴:“我我后后面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