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十几分钟,周熠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他将酒递给女人,忐忑不安地等着谢无臻的评价。
“不错。”女人如此道。
周熠刚送了一口气,就听见他继续说,“再来杯拉莫斯金菲士。”
拉莫斯金菲士,外号“调酒师的噩梦”,因为酒里有大量的蛋清奶油,所以摇制的时间格外长,一般需要shake近半个小时,如果说水割废手腕,那么拉莫斯金菲士就废手臂。
“客人,这位主调连做三杯水割,怕是没有力气了,要不然我来帮您做,我曾经也学过调酒。”旁边老早就盯上谢无臻的一个外地公子哥见缝插针。
周熠狠狠地剜了旁边的调酒师一眼,他爹的,竟然想跟他抢人。
他一个眼神,自然就有人上前把那个公子哥弄走,瞧见公子哥远离的背影,周熠心情大好,他睁眼说瞎话,“那位客人好像家里煤气泄露了,还是让我来为您调酒吧。”
谢无臻没有理他,喝着手中的水割,等到周熠将拉莫斯金菲士递给她时,她已经要醉不醉了。
醉态的她,微微眯眼,色气如席卷夜色的斑斓灯火丛生,唇上酒渍湿润,似是吸饱了露水的花瓣,周熠看得心热,一直关注着谢无臻的众人自然也没有好到哪去。
“还喝吗?”周熠问。
谢无臻红艳的舌尖舔过唇瓣,周熠凑近他,两人距离近地只有分毫就可以相吻。
这时候突然传来声音,“女士,行行好吧,买我一副画吧。”
穿着一身白色罩袍的青年用着清冷的声线道,他掀起雪白眼睫,蓝灰色的眼珠潋滟着笑意,点了点自己唇瓣,笑着道,“价钱只要一个吻。”
谢无臻瞥了一眼周云衍,“你的画不值这个价。”
“那我倒贴好吗?”周云衍靠近她,“倒贴一个吻也行。”
谢无臻似笑非笑地推开他,对着侍者,“你们酒吧怎么回事,什么人都能进来。”
侍者:我也是你们p1ay的一环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答,就看见买下酒吧的老板过来了。
“女士,很抱歉,你想要什么补偿吗?”周景谦微笑着说,一身西装在灯光下显得温润而贵重。
“我想要你上街裸-奔。”谢无臻淡淡吐出这句话。
周景谦表情微不可察地皲裂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笑容带着些无奈,“裸奔就算了,我身子是要留给某位丝毫不善心的女士的,赔钱可以吗?”
他把黑卡递给谢无臻。
“勉勉强强吧。”谢无臻将黑卡在指尖转动,懒懒地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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