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忘了吗?我曾经说过好像喜欢上别人了,那个人既不是老黑,也不是浦方,而是扁扁。我纠结了那么久,没想到竟然是你,一直都是你。”
闻言,宁凭渊嘴角微微弯起:“我也没想到,穆予安和圆圆是同一人。”
穆予安睁大了双眼,这才后知后觉过来,一拍桌子:“对哦!这什么狗血误会!”
“天意吧,兜兜转转,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是的,所以我们要好好珍惜呀!”穆予安笑着双手捧上他的手,紧紧地包裹住,眉眼弯弯,“我们好好治疗吧。”
“你不怕扁扁,或者是我消失吗?”宁凭渊脑袋凑近在桌子中央,好奇地看着他。
穆予安也将脑袋凑了过去:“不会,你们是一个人,不论谁消失,都会有另一个人的痕迹。”
话是这么说,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如果治疗途中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不对不对,不会出意外的!
治疗总比现在这么拖着好,两个人格争夺身体只会给身体带来强大的负荷,相当于埋了个定。时炸。弹,得让他回归到正常生活,不要这么战战兢兢地活着。
而且,他直觉白南会有办法。白南的纸条就说明他也在担心这个问题,并在试图寻找解决办法。
他捏了捏宁凭渊的手,沉声道:”不管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的,我保证。”
宁凭渊素来冷静自持的脸庞,突然绽开一丝裂缝,好似乌云被阳光冲破一般,浮现起一阵又一阵两人目眩的光芒。
“好。”
宁凭渊抽回自己的手,从身上摸出一个小荷袋,郑重地交在他手上。
他疑惑地看着袋子:“这是什么?”
宁凭渊笑了一下:“小玩意,你拿去玩吧。”
穆予安仔细看了看,就是一个普通的荷包,布料十分常见普通,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花。
他意味深长地抬眼看着对方:“这不会是定情信物吧,把贴身荷包送给对方?”
宁凭渊不回答。
他莞尔一笑,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现什么也没有,只好问道:“美丽你要吗?”
“……不要。”
“啊,我想起来了,还有这个。”他一拍脑袋,拿出一条红绳,这是他前不久在镇上买的一条,“之前那条是送给扁扁的,这条送给你。”
宁凭渊接过去,小心地握在手里。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同时笑出了声。
“还挺幼稚的。”他说。
宁凭渊不置可否,眼里的笑容越来越深。
两人和谐美好的气氛还未持续多久,就被外面一道响亮的声音打破了。
“宁凭渊,你白大爷我回来了!你猜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