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和你双修,迟早都得暴露,不如早些坦白。”他说。
宁凭渊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三观被震碎,急需调整一下心态,起身拎起他就往外面走。
大门一打开,见四周多了不少装模作样扫地的弟子们,瞬间一哄而散。
片刻后,宁凭渊将他扔在连勋的门外,吩咐道:“把他扔进地牢。”
连勋奇道:“这是怎么了?不是好事将近了吗?”
宁凭渊挥了挥袖子,转身就飞回了昊穹殿。
穆予安拍拍屁股起来,对上前来问话的连勋伸出一只手:“不必多问,这是我们两人间的事情。在一起了,难免会
吵架,你懂的吧?”
“嗯,这个我懂。”连勋点点头。
“那就好,我先去歇会了,你把地牢打开。”他装模作样地说着。
“哦。”连勋被他的淡定的模样给糊弄过去,打开地牢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你确定?真的要进去?”
“当然啦,这叫情,你不懂。”
连勋乖乖关上门:“我还真不懂。”
走到黑漆漆的地牢里,美丽听到他的动静,马上爬过来缠在他身上,而后缩小在他手心里。
一直打坐的傅羽蒙睁开眼,打量着他:“你又要做什么?”
“来陪陪你呀,怕你深夜寂寞。”他笑着走到傅羽蒙牢门外,直接坐了下来。
傅羽蒙笑了笑:“你怕是被关起来了吧?”
“怎么可能,我是奉命来监督你的,少耍花招。”他怒目而视。
傅羽蒙看了他半晌,忽然笑道:“嗯,我猜猜,是因为你身份被现了?”
“……”
“魔头打算怎么处置你?是剥皮抽筋呢,还是暴尸山野?”傅羽蒙问。
“……屁,他才不会呢,否则我这会还能在这监视你?”他说。
反正现在既没有剥皮抽筋,也没有去被拿去喂双昼花,只是呆在小小的地牢里,那就说明宁凭渊并不是想要他死,估计是想先关一阵子再做打算。他有信心,一定能出去的!
傅羽蒙见他死鸭子嘴硬,就笑笑不说话。
两人互相警惕地盯了半天,穆予安揉了揉眼睛:“再看要长针眼了。”
傅羽蒙生气地别开脸,恼羞成怒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带人来铲除昊穹殿。”
“那我就不让你出去。”穆予安说,“对了,你之前说,要我帮忙找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傅羽蒙自然不能轻易告诉他了,道:“不关你事,你现在已经不是凤阳宗的人了。”
“谁说的,我生是凤阳宗的人,死是凤阳宗的鬼。快说说,说不准我能帮上忙呢。”
“你好不要脸。”傅羽蒙嫌弃地看着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穆予安了。
“你说的话,说不定我个善心帮你一把。你要是不说,咱俩就在这耗吧。”说完,见对方不为所动,他换了个方向打听,“还有,浦方怎么受伤了?”
傅羽蒙马上怒视着他:“你还打听他做什么,不是说不再喜欢他了吗?”
“好歹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了解一下实属正常吧。听你说是受伤了,他现在修为应该不错了吧,怎么还会受伤?”
说到这个,傅羽蒙也忍不住了,道:“最近有个小魔修出现,师尊吩咐他去除掉,谁知道那魔修却诡计多端,使用阴招将他打伤,险些将内丹抢了去,万幸我和师尊及时赶到,才将他救了回来。”
他口中所说的师尊,便是凤阳宗二宗主敖若。浦方是敖若捡到带回凤阳宗的,后来就直接拜为师尊了。而大宗主一直在闭关准备最后的飞升,所以宗内上下事都是敖若在掌管的。
穆予安想了想,问:“为何只派浦方一个人去做任务?”
“师尊说要给他修炼的机会,谁知元气大伤,现在还需静修,而且内丹受损……”傅羽蒙一说起浦方,脸上就满是担忧之情。
穆予安又问:“那你不去找那个魔修报仇,跑这里来做什么?总不会又是昊穹宗的人干的吧?我们最近可都很安分呢。”
“我只是来取一件本就属于凤阳宗的东西,希望物归原主而已。”傅羽蒙说。
“什么东西?”
傅羽蒙看了他半晌,摇头道:“跟你说有何用,我会自己拿到的。”
“你想怎么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走到门边,质问道:“勾引宁凭渊?让他主动交出来?”
傅羽蒙一时语塞,他也是一时情急才出这馊主意的,毕竟浦方现在危在旦夕,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要试试。
穆予安却冷静想了一下:“你要找的东西隐秘吗?你是从何而知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师尊不会骗我们,他说过宁凭渊曾经抢了许多宗门的宝物,包括我们凤阳宗的……”傅羽蒙马上住了嘴。
“你倒是说完呀,话只说一半的人,唧唧是要烂掉的。”
“你!”傅羽蒙气得满脸通红,又不知该如何骂回去,良好的心性不允许他说出这种话,想了半天,只能指着他骂:“你个流氓!”
穆予安眉头一挑,忽然来了劲:“嘿!那就让你瞧瞧流氓是怎么样的,今天就让我来好好玩玩你!”
说着,他就
撸起袖子就要闯进去,可是他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