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凭渊思索片刻,张了张嘴,低声道:“…
…会。”
“骗人,你犹豫了。我再问你,我与你相交多年,称得上知己了,但我若是想离开清都山,你会阻拦我吗?”
“不会。”他斩钉截铁地回道,这个是实话,不过他也知道对方并不会离开清都山。
“那就是了,作为好友或是弟子,你都不会阻拦我们的离开,为何对一个女人这么紧张?”
“……”宁凭渊无言以对。
山间的风轻轻掠过,丝轻扬,连带着沉甸甸的心都轻盈了不少。
拨云弄雾后,似窥见了微光。
“可是……”
宁凭渊欲言又止,白南示意他有话就说,他犹豫半晌,才说:“可我不需要女人。”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需要罢了。”他神色淡淡。
白南琢磨着他话里的语气,虽听着像是不屑,但是莫名多了几分惧意,他看了眼四周,低声问:“你,到底和女人有什么过节?”
宁凭渊撇过头不看他。
白南追问道:“你的病……是不是和女人有关?”
“没有的事。”宁凭渊转身就走。
白南却紧随其后,在身后碎碎念:“我觉得你应该和我说一下你的病因,这样我们才好对症下药,否则你的病情只会越来越难控制。你也说了,起初你们是和平相处,但是现在他已经能消抹你的记忆,再下一步,说不准会直接取代你。”
宁凭渊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眼里是散不去的迷茫。
“取代我做什么?”
“为了他喜欢的人啊,他消去你的记忆是为了不让你现那个人,但如果有一天,他想和对方长久地在一起,那么第一步是做什么?”
宁凭渊瞳孔微缩,凉声道:“我得找到穆予安。”
“然后呢?”
“然后……杀了?”
白南翻了个白眼:“这些都是次要的!你现在是要找出病因,只要治好了,管他什么穆予安陈予安的!”
“哦。”宁凭渊倏地一下揪住他的辫子,“你跟谁大呼小叫呢。”
白南脸庞微微扭曲,拼命挽救自己的辫子:“行行,是我多管闲事好吧!”
宁凭渊放开他,四下看了看,说:“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白南叹了口气,看他这样子,是不会透露实情
的了。他转了转眼睛,琢磨一下,想出一个办法:“要不,你和圆圆在一起试试?”
“什么?什么鬼办法?”
“不不,我是说,你对她有意思,不如试试多接触一下,消除你对女人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