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予安注意到二人的动静,猜到他们做了埋伏,不由紧张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说:“我骗你们的,我压根不是他的女人,他从来就不会喜欢人。”
罗炎阳啧啧称奇:“都这时候了,还知道护着你的姘。头,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可惜了,怎么就看上了宁凭渊那王八犊子呢。”
穆予安想了想,小声说:“关你屁事。”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他现在在闭关,估计压根不会知道消息,你们就别耽误时间了,要杀要剐随便吧。”他生无可恋道。
大不了一头撞死。
“你就不再等等?”罗炎阳摇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已经偏西而去,“还有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约定的时间,若是他还不来,我就直接在这里将你炼制成炉鼎,供大家伙乐乐。”
穆予安面色泛白,看着四周站着的面露喜色的臭男人,低头死死地咬着
牙,不再理会这些疯子。
时间一点点过去,整个大殿都十分安静,安静到连香灰掉落的声音都似乎能听到。
穆予安从未这么紧张过,一方面,他希望宁凭渊不要来。若不是他自己瞎跑下山,就不会出这档子的事。而且宁凭渊自身还受了不小的伤,也不知恢复了多少,来的话估计会遭埋伏。
但另一方面……不得不说,他内心的某个隐蔽角落里,是希望宁凭渊来的。
为他而来。
那么他似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正视自己的内心了。
起码,宁凭渊还是在意他的,不是吗?
他扭头看着那柱香,内心忽然一片宁静。
如果说真的要命丧此地的话,那么他也无所谓了。只是他还没和扁扁道个别,也没和宁凭渊确定一下自己的心意,什么都还没来得及。
“宗主,时辰到了。”一旁的婢女提醒道。
罗炎阳瞥了一眼香,嘲讽道:“看来这宁凭渊也不过是个缩头缩尾的人,要么,就是你这女人压根不重要。”
“这叫取舍,你懂个屁。”穆予安悄悄动了一下,指引美丽往袖口处出来。
“他舍了你,你甘心吗?”罗炎阳嗤笑道,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静,不屑地看着扫视了一圈,“宁凭渊的女人,你们想玩玩吗?”
“想!”一群大男人兴奋道。
“那你们就自己玩吧。”罗炎阳大手一挥。
一群男人面露垂涎之色,目光太过赤。裸。领头的是金罗汉,从四周向他渐渐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