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就在他纠结于这三个男人时,他做了个春。梦,梦里冒牌货又在帮他做那种事,就在他想仔细看看冒牌货的脸时,却变成了宁凭渊的脸,片刻后又是扁扁在耳边低声喊他的名字。
而他在梦里似乎放得更开了,随心所欲地**,直到最后也没分开出来到底是谁令他如此激动。
醒来时他出了一身汗,床单上脏乱不堪,他咬咬牙,用最近刚学会的法术将床单洗干净。
外面天还没亮,他坐起来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就这么呆坐到了天明。
还未等宁凭渊摇铃铛,他就已经到了昊穹殿外。
“尊上,我来了。”
里面却没有人应声,他又喊了一声,才推开门走进去。
宁凭渊竟然还在睡觉,眉头紧蹙,额头上冒着冷汗,似乎在做噩梦。
“尊上?”
宁凭渊浑身抖了一下,说了几句听不大清的呓语,他俯身凑过去听,却什么也没听清。
眼睛往下一瞥,就愣住了。
此时宁凭渊额前的一束丝被打湿,嘴唇微张呼着热气,看起来性感又脆弱,不免让他想到了昨晚的梦。
“醒醒,宁凭渊。”
他摸了下对方的额头,现烫得很,便掐着他的脸:“快醒醒,不然我把你脸扯坏。”
下一秒,宁凭渊就惊醒过来,双眼直视着他。
他一怔,竟被这双眸子给吸引住了。
两人对视半晌,宁凭渊眼里的迷茫才渐渐散开,随即冷漠如冰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穆予安倏地松开手,讪讪道:“你脸上飞了个虫子,我帮你赶跑了!”
宁凭渊揉了揉太阳穴,撑着手坐起来,睡袍敞开一截,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正好看到宁凭渊白皙健硕的胸肌。
他脸微微一红,抬头望着天上,喃喃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更衣。”
宁凭渊掀开被子,张开手,穆予安马上给他乖乖披上外衣,动作熟练多了。
“打水。”
他赶忙去端了盆热水,准备好毛巾,待他洗完脸后等待下一步命令。
“束。”
“嗯?你还要束?”
“不可以?”
“……
可以是可以。”但是他不会。
他笑道:“尊上披着头就很好看了,束不适合你呢。”
“少废话。”宁凭渊坐在镜前,直勾勾地看着镜中的穆予安,“三,二……”
“来了来了,别数!”他拿起旁边的篦子,不知该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