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他自己都收藏了好几本,晚上心经看累了,就看看小本本解乏,倒是比这个狗逼作者写的**文好看多了。
“这个真的不关我事,我已经严厉谴责她们的不良行径了!”他信誓旦旦道。
宁凭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仔细看了看他,问:“修炼得如何了?”
“气壮山河,力能扛鼎!”
他拍了拍胸脯,随即想到这个行为不太雅观,忙放下手。
宁凭渊嫌弃地别过脸:“试炼大会将近,你觉得你能胜出吗?”
“说实话,不太能。”
宁凭渊眼睛微眯:“我不留无用之人,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将你了解,省得丢人。”
他挺起胸脯,上前凑去:“来呀,你来呀!”
见状,宁凭渊向后退了两步,面带愠色,甩了甩袖子就转身离开。
他笑了一下,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罢了,然而没想到这一幕又被人给撞见了。
一转身,就看到焦朋义捂着眼睛装作没看见。
他一脸坏笑:“焦长老,你是不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啦?”
“你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有伤风化!”焦朋义怒道,“尊上出关了吗?”
“出了,在里面。”
“我要与尊上商量要事,你好好在外面守着。”焦朋义吩咐道。
“是。”
焦朋义瞪了他一眼,才进寝殿,向宁凭渊行了个礼:“尊上,伤势恢复得如何?”
“尚可。”
闻言,焦朋义松了一大口气,之前尊上突然说要闭关疗伤,具体什么伤也没透露半分。眼看着试炼大会将近,多少人盯着这里,若是尊上出了个岔子,左右两位长老也不在,这事怕是不好交代了。
“试炼大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切照旧,弟子们也跃跃欲试,想大展身手呢。”焦朋义笑了一下,“这次倒是有几个后起之秀,值得期待一下。”
“哦?”宁凭渊捻了捻手指,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你觉得圆圆怎么样?”
“恕我直言,她虽然进步快,可毕竟比不上其他修炼多年的弟子,多半会落选,甚至逃不出虚无之地。”焦朋义老实回答。
“你这么不相信我的眼光?”宁凭渊笑了一下,“罢了,你个老迂腐,不过是看她一介女流而已。你别忘了,烈月宗那老道姑也是女人。”
焦朋义直喊冤:“我只是实话实说,尊上不能与她亲近,就帮着她说话啊。”
宁凭渊坐直,纳闷道:“我哪里帮她说话了?”
“有的,尊上你这段时间性情都有所改变,见到她也是百般纵容。若是寻常女子,早被你挫骨扬灰祭山了。”
焦朋义不满地说,这也是他一直看不惯圆圆的原因,总觉得这人是给尊上下了蛊,否则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尊上改变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