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变了,你从来不会叫我裴鹤年。”
他在她的眼里找不到一丁点的爱意,
可他的心情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愉悦。
而姜知颜也不认为裴鹤年是爱她的,
可就是不相爱的两个人,却做了最为亲密的事。
他吻上了她的唇,密密麻麻的细吻烙得让人面红心跳,
浅尝即止在触及到的那一刻就不受控了,
理智在交融下逐渐坍塌,男人指尖的薄茧在她的脖颈引起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不消片刻,她便已被男人吻的气喘吁吁,
至于抵抗,早已在二人腰间拉锯时,化为了不可抗拒。
男人的吻带着不属于表面的沉稳克制,而是强烈的侵略性,吮得的她唇舌麻,
直到微咸的泪水顺着唇角流入口中,
姜知颜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此时她泪眼朦胧,像是经受了一场情事的疼爱,
与裴鹤年的梦完全重合。
“怎么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吗?”
他温柔至极,将她颊边的碎挽到耳后
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缕丝,声音中透着餍足,
看不透,猜不透,眼前人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姜知颜有些慌了神,
但在迎上对方那双褪去情欲本色,又变得毫无温度的眸,除了类似于主人对待宠物的一丝好感度,再找不出其他,
她这才从旖旎中清醒过来,逐渐冷静,
“裴鹤年,我们离婚吧。”
原本的好心情因为一句话,戛然而止,
姜知颜只觉得腰间那灼热的大手似是要勒死她,
双手抵抗在男人的胸前,
“裴湛以后归你,我不会和你抢抚养权。”
裴鹤年太反常了,反常到姜知颜一秒钟都不愿再与他周旋。
“啪——”
书房门被狠狠的踹开,几近嘶吼的质问,
“你不要我了?所以你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要我了?对吗?”
血气涌上了少年的眸,他紧紧的攥着两个拳头,像是濒临崩溃的野兽,
姜知颜借此用力的推开了裴鹤年,找了个距离二人的适中位置,很是平静的看着裴湛,
“你不是最讨厌我管你吗?”
一句话说的裴湛哑口无言。
胸腔里翻江倒海,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裴湛无力的低下了头,闷闷道,
“对不起”
姜知颜并不为所动容,
她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是在对待陌生人,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