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说妈妈二嫁,守活寡,不守妇道,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温莳与的话要多平静有多平静,
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下达的地狱审判,让人毛骨悚然。
【颜颜,两个崽崽的战斗力好强,
好似有崽在手,天下我有的即视感。】
“何止!”
这哄好了是两大杀器,哄不好……不敢想。
“厂长夫人,我嘴贱,我给你道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反应快的已经盯上了心软的姜知颜,
面上的为难还没装出来,
“这一次,看来你没少说我妈妈坏话。”
感受到眼前人脸色的巨变,姜知颜差点没绷住,
死死的咬着唇瓣,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可落在深受脑补毒茶的两个崽崽眼里……
“妈妈,别哭。”
“哭了?”
姜知颜——懵!
我哭了吗?
【你快哭吧。】
于是,姜知颜被迫留下来痛快的眼泪。
刺激的裴湛,恐吓着所有人真挚的道了歉,
这就完了?
当然没有,裴湛话,在场的所有人连带着家属都要卷铺盖滚人,
于是,一个个比姜知颜哭的真实多了,
“不就是个空有厂长名头的寡妇,
说话分量还不如外边的小三小四,
以为仗着儿子就能为所欲为?
小少爷也别太嚣张,指不定外面私生子一大堆,家业也轮不到你继承!”
“就是!我们这么多人,你说开除就开除?
小屁孩一个,你能做的了厂长的主?”
面对嚣张的眼前人,裴湛在这一刻才意识到,他的母亲一直是被轻视的存在,而被轻视的原因都来自他的父亲,
这么多年她都生活在私生子,小三小四,活寡的调侃,嘲笑中,
这些话犹如钝刀,扎的他鲜血淋漓,
尤其是回想自己从小到大在北城的潇洒,
以及这一年以来的混账,
裴湛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裴鹤年要是敢在外边找小三,我就敢打断他的第三条腿,
私生子连“精子结合”的机会都不会有!”
“我说了不算,那你们就等着,看看我说的到底算不算!”
裴湛主动的牵起母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