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朵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爬到这个位置,如今对许琉灰的助力早就不在乎了,但是不代表她能容忍自己被这样忽视命令!
他以为他现在算什么?!
奥朵怒火中烧,打电话了给了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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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深,会议高塔的灯光仍旧亮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灯才有了熄灭的迹象。
横纵电梯运行起来,冷色调的光也沿着高塔横冲直撞起来,从外面看倒是颇为漂亮。江森和季时川是最后离开的,在会议上,他们起了不止一次的争执,理所当然的,会议结束后他们留下来了。
会议高塔的最后一班电梯,只有他们二人。
()影影绰绰的光芒射进玻璃,又在他们的脸上打下辉光,显出些晦暗不清的冷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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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的手放在了栏杆上,俯瞰着高塔下的风景,黑发被微风吹起,露出了清冷的眉眼。他没有看季时川,语气平静地道:“我们的确吵架了,但你不该因为私人恩怨三番四处阻止我的决定。”
季时川一只手臂挽着制服外套,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捏着终端写周报。他因为住院浪费了些时间,这些也是作为监察官必须汇报的项目。听到江森说话,他只是扯了下嘴角,懒得回话。
“季时川,我在和你说话。”江森的手指敲打着栏杆,话音冰冷,“还是说,你一定要我为说出的那些意气的话讨要个说法?”
季时川像是被逗笑了似的,懒洋洋地抬头望他,耳边一串耳钻链条亮晶晶的,“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江森闻言,顿了下,最终道:“我和你当朋友,的确是因为欣赏你。”
季时川等了会儿,又笑起来,“就这啊。”
江森呼吸重了些,脸上有了些不耐,却还在忍,“我,没有别的意思。”
“没事,都几把哥们,你说得也是实话,您能赏脸欣赏我这泥腿子,我还得开心呢。”季时川大笑起来,一伸胳膊揽住江森的肩膀。
江森被如此动作,第一反应先是蹙眉,正想再说话,却又在一瞬间被季时川狠狠推开。他一时不察踉跄了下,又迅速站稳,也正是这时,电梯降落到底层停车场。
他快步走出去,却又回头怒视季时川,“你疯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应该像刚刚那样啊?”季时川脸上这会儿一点笑意都没有了,异色的瞳孔中显出些冷来,面无表情地道:“我反驳你,不是因为旧怨,是因为的你的主意激进得像个傻逼。江森,你他吗跟我在这里表演什么明君良臣呢?”
江森的神色也冷了下来,道:“如果是我误会了你,你只是单纯不同意我的决策,ok我抱歉。但你能不能别他妈这么敏感,我又怎么你了?”
“你少在这里装蒜。”季时川的话音讥讽起来,“你他妈觉得我真该对你的欣赏毕恭毕敬是吧?你真的觉得这件事在这里就是过去了吧?到底是谁疯了啊?”
江森努力保持着冷静的语气,道:“我知道你在介怀于陈之微的事情。”
季时川瞥了他一眼。
“但,你不是说过,追求者和朋友本就是不一样的吗?”江森语气浅淡,认真道:“我和她的事情,和你也没有关系。”
季时川扶着额头,走了几步,回头看江森,“就凭你和亚连的婚事,你就没有立场,还是说你打算用你的强权,强迫她做你的情人?江森,那你真的挺恶心的。”
江森沉默了许久,才道:“我已经通过江家,和安德森家商量取消订婚的事情了。”
季时川也沉默起来,点头,“行,你有本事。”
他转身就往自己的车旁
()走,没有再看江森,只是道:“那接下来就各凭本事,我懒得再和你多说一句。”
季时川拉开车门,却听见身后转来脚步声,他有些不耐,“你他吗没——”
“季时川。”江森打算了他的话音,道:“你不是非她不可。”
季时川动作顿了下,回头看向江森。
停车场的灯光映射在江森的脸上,他制服上的徽章闪烁着冷光,将他映衬得芝兰玉树,清冷出尘。他凌人的傲气甚至不需要通过什么行为来表示,只隐藏在一句话里,“你一路走到了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季时川的手攥住了车门,“继续。”
江森走近了几步,军靴踩在地上,话音带着自信,“你有你的理想与抱负,你也有让你周旋在众多组织的权术手段,你只是缺乏一些……助力。联邦律法令大法官系统始终和你们监察官相互为难,但如果你有督政官的授勋呢?”
督政官,联邦元首,由元老院推选出来的首脑。
“一旦授勋,你既拥有监察官的权力,同时还能直接插手联邦律法系统,那些大法官再也不能阻止你了。”
江森笑了下,道:“如果你觉得等我竞选督政官太晚的话,我还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卡尔璐未来的继承人……不,接班人,就是我们会议上聊到的,斐瑞,他应该很需要得力的人帮他应付这一切。”
卡尔璐现任当家被刺杀的消息,也正是他们会议上聊到的重点之一。
因为卡尔璐和摩甘比已有联合的消息,如今江家是针对摩甘比的主力,如今卡尔璐当家被暗杀,矛头很可能直接导向卡尔璐与江家为敌。
大半场会议都在讨论如何面对卡尔璐未来的攻势,或者说,如何咬下一块肉。没有人在乎真凶到底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永远是如何得利。
季时川“啧”了声,道:“可是人家也喜欢陈之微啊,没有前途的,不然也不会专门找我进行分手。当然,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多半没可能。”
江森笑了下,道:“喜欢是一回事,联姻是一回事,帮你和斐瑞联姻,也是帮江家。毕竟,你难道不是我的幕僚之一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季时川笑了下,抓住江森的领子就挥拳过去,“那我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