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贵四眼仔离开后,我们保安开了一场小小的会议。
会议明确指出,这名客人是十分了不起的,我们整个庄园的工作人员必须要以他为核心伺候。无论他要求什么,我们都必须满足,为他服务是我们的荣幸。与此同时,我们保安,尤其是alpha更是需要随时听他调遣。
怎么,当个保安还真得拼命吗?
我反正是做不到,要是真有人尽庄园里进行暗杀,我愿意给他们带路。
你们有钱人,死哪个都是不亏。
这万恶的世界,就是因为有了你们我才过得这么苦的。
后来艾什礼给我打了一大笔钱后,我对有钱人的恨意依然没有消弭,事情是这样的,未婚夫是未婚夫,有钱人是有钱人。我恨有钱人,和未婚夫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好心人罢了。
在这位十分了不起的李默先生入住的第三天中午。
我终于知道我们alpha为什么需要听他调遣了,知道后,我的人生观也遭受到了一定的冲击。
当时,保安队对长在我们保安之中挑挑拣拣,一共挑了十个alpha让我们去李默身边。队长她挑完后,又面带欣赏地在我们的脸上看了几眼,最终露出了几分意味深长,话音很轻,意思是:“伺候好了,你们以后好日子不会少的。”
我理智分析,冷静思考,最终口吐白沫。
omega怎么、怎、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开玩笑的。
我还没这么单纯。
我只是回到了员工宿舍,洗了个澡,又洗了把脸,还洗了个头,最后仔细地洗了洗我的宝。
少了几个齿的梳子上缠绕上了我的几根头发,梳头发时更是艰难,时不时牵扯头皮。
很疼,但是这是必要的牺牲。
我又对着镜子想,朋友,交大运了。
我一手捏着终端,发消息敷衍了下艾什礼的信息轰炸。
基因真是奇妙,艾什礼比莱纳特聪明这么多,但怎么粘人又爱查岗的劲儿是一点都不少呢?就在刚刚,他还要求我和他进行全息通话,以此来检查我的房间。
他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觉得和斐瑞的通话这件事,目前还是暂时搁置为好。
当我梳完头时,与他的电话也就此结束。
我在考虑要不要给斐瑞打个电话,但决定还是算了。反正他看着也翻不出花了,为了尊严也好为了家族也好,他又不能找艾什礼撕。而且——从他特意站在看台上与我告别的行为来说,我知道,他困在了过去。
我知道你那时需要我,我也知道你很痛苦。
但是不可以,那时候如果满足你,你就不会记得我,或许之后还会让我消失。
所以不可以,你必须永远渴求,永远得不到,且永远对艾什礼有着浓烈的恨意。恨会哺育一切,你的嫉妒、不甘、痛苦,还有什么呢?
我打开终端,开始搜索:负面情绪
词汇。
搜索结果显示:焦虑、愤怒、崩溃。
我关上终端(),
↓()_[((),
让我这个恐甜的人感觉到恶心。
我将保安制服穿好,用力地拉了拉领带,让我的脖子保持一种紧绷得快窒息的姿态。我听说这样会让我更挺括,并且会带有几分禁欲的效果。
希望等会儿的竞争上岗能成功!
艾什礼是很好啦,但是又不是omega,我还是比较喜欢O,可谁让一般的O我也不好碰。这个一看就知道,不仅能碰,还玩很开。
又能赚钱又能有被窝钻,这保安真是爽。
推开公寓门,我的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下午四点半时,我感受到了被欺骗的情绪。
痛心,太痛心了。
搞半天是让我们干体力活的,又是搬家具又是搞轻装修还有给他整理这该死的大到离谱的套房。
我气喘吁吁,比地里的老牛还要累。
早知道还洗什么洗!
在休息的空档,我们一帮人坐在门口乘凉说闲话,手边零零散散都是瓶装营养能量剂。
李默的房间是独栋的三层别墅楼,除了我们帮忙的外,还有一队专门的人员来负责别墅的打理以及……监督我们。
我喝一大口营养剂,感觉嘴里要被粉末淹没了。
其他人仍在闲聊,其中一个人抱怨道:“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啊,真的是……不是自己能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