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北郊。
面前这栋别墅,就是我之后的住所了。
两层洋房,还有车库,之前生活在这里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我等平民能住到这等建筑之中,怕不是三生有幸,做梦都不敢想。
但如此说来,我应该也不算平民了,我的母亲应该是全球前5强生物公司的技术席,月薪起码也得有3万多罢。如此说来我应该是富二代才对,但我每月的生活费也只有1ooo块左右,也没有眼前的这种大洋房可住。
夏凝对此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站在我旁边,斜挎着电脑包,还拖了个旅行箱,面无表情,对如此豪华与巨大的住所毫无激动与赞美之情。
“房主叫什么。”
夏凝问我。
“罗韧,是新中的高三学生,就在几天前自杀了,我竟然和他有联系,惊了,前几天我和李升还聊起过这件事。”
夏凝默哀似的再屋子前低下了头。
今天夏老师去了学校,也给我们上了课,但是他他的左手始终没有动过。
为了不让自己的袖管显得空荡荡的,他用了一个不可动义肢,当然,班里的学生也不是傻子。立马就意识到了夏老师今天的不同,向我打听起来这件事情。
他们听说了昨日的爆炸案,也知道夏老师就在爆炸生的地方居住,这件事就自然就被同学们的大脑,联系在了一起,事实证明这种联系是正确的。
但在我的装傻装楞下,他们并没有从我这里拿到可用的信息。
而现在,夏老师去了曙光黎明,技术组貌似要给他安装一个“比原来的胳臂还要好用的新胳臂”。
这就是为什么在放学之后,新家的门外只有我和夏凝两人的原因。
新婚的夫妇去欧洲度假?我的脑中出现了奇怪的光景。
这种联想直到我在脑中勾勒出夏凝身穿婚纱,手持花团的身型之后才结束。
夏凝穿婚纱的时候一定很美,我想,有一天夏凝穿上婚纱的时候我希望她能是笑着的,不论她今后和谁结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想和以为脸板着像沉积岩一样的女子结婚。
“钥匙。”
夏凝说。
“在兜里。”
我把我的行李放在了地上,去掏钥匙,在夏家住多了,已经习惯了让别人用钥匙开门了。
“现在是夏家人住我家了,嘎哈。”我有些小小的得意,希望夏凝不会介意。
“奇怪了,拧不开。”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但拧动钥匙并没有让方面打开,钥匙就像在锁中空转。
我来回拧了几周,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把钥匙拔出来,正准备牢骚之时,房门却自动弹开了。
“诶,这是什么意思,有钱人家里的防盗系统?”
我给夏凝撑着们,夏凝瞅了我一眼,走进了房门。
开了们,是鞋柜与空无一物的巨大鱼缸组成的玄关,鱼缸里面没有水,两层玻璃像是一个巨大的薄膜,透过鱼缸可以直接看见客厅,白色的瓷砖上,白色的布沙,这便是简洁装修的直接体现。灰色的花瓶里插着一只白纸叠成的百合花放在了位于白色地毯之上的客厅白色的方形塑料茶几上。这个白色的空间给整个客厅提供了一种禅意。
走进客厅却现这白色的空间里大大小小的填充了不少的黑色矩形——是液晶显示屏。
除过挂在客厅墙上的巨大液晶电视,黑色的显示屏还在沙旁悬挂,茶几是镶嵌,甚至在大液晶电视的左侧还有一个小屏幕,这个房间的主人仿佛屏幕狂人。这种黑色镶嵌在白色房间里,给人一种马列维奇绘画的感觉。
禅意在此刻变成了至上主义。
餐厅里也用了类似装潢,餐厅餐桌后,离地面一米高的墙壁里,甚至镶嵌了一条带状的显示屏。
“白上白。”
夏凝说。
她说的正是马列维奇画,她或许有些艺术素养。
“你要是从上面看,你就会现地摊和茶几的空间构图完全抄袭那副画。”
她接着说。
的确,茶几与地摊形成了一定角度,若是在天花板上看,的确就像是白上白。
这句话促使我望向屋顶,一个黑色球状物体映入眼帘。
“啊,客厅这么显眼的地方有摄像头?”我问道。
“卧室呢?”
“卧室在二楼,一共两间,但是一楼书房里也有一张床。”
“那我睡书房吧。”夏凝说。
“不不不,你睡主卧,书房夏老师已经预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