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耸人听闻的莫过于他那些逍遥法外的暴徒行为。
每个人都合理地怀疑他今天会把台子炸掉。
韩恪一没慌成狗,二没乱套,掏出黑色口罩冷淡如冰地戴上,耸了屈遥一手拐,压低嗓音说:“还记得我那个癖好吗,揍你的视频还在我手机里躺列,你现在也算Top管你第几的摄影师,到时候屁滚尿流的样子一对外公布,我保你这辈子沦为笑柄。”
屈遥立刻抬起手:“我就是余子期!”
在场嘉宾、主持人、林予贤:“……”
当人瞎吗。
他笑呵呵一路点头哈腰作揖解释:“哈哈,我最近沉迷整容,这张脸比我以前的好看一万倍,主要我的予贤宝贝喜欢。”
韩恪:“……”
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看起来有那么……贱吗。
他该不会趁机对林很闲下手吧?!
屈遥嗅到了此生唯一没有二的机会,不顾林予贤的左右躲闪,薅掉他的两只小辫,散出“就在这儿从了我”的灌了几斗油的眼神,没曾想韩恪此时已经踩着火轮杀到台下,捏紧拳头,诡谲又肃杀,炯炯的目光写着“我来杀人放火操天操地了”。
他大跨步上了台,主持人:“呃,大家都不知道偏台有步道吗。”
屈遥一溜小跑吓没了。
韩恪口罩帽子全副武装,台下闪光灯已经出几轮的轰炸声。他带着怨气看向林予贤,还有他被屈遥玷污的头,突然十分“体己”地对主持人说:“请换成《乐园》伴奏,林很闲在家练了很长时间,换了我才跳。”
林予贤:“……”
啊!不要呜呜!
他面色微沉,凑近韩恪的耳朵:“要不接着捐吧,反正林芝也长大了,以后扔给她假爷爷奶奶……”
“休想。”
《露油》的前奏在林予贤原地转圈找地缝中响起。
在让嘴唇烫出水泡的一连串不知名鸟语中,韩恪硬着头皮叉腰扎马步随韵律扭动,热辣而蛊惑,柔腰和窄胯都出“虽然我39岁但是腰还很棒”的信号。
台下的男女老少一瞬间都学会了吹口哨。
林予贤歪头看着韩恪骚破地皮的舞姿,如同被沙石迷目,笑出了泪花。
“gang舔喝水嘿嘿比吃揍(今天开始嬉戏别迁就)……”
“舔什么?!”
韩恪敏锐觉察出嘉宾们肚子都快笑坏了,为了转移他们对自己蠢货宝贝的误伤,尽量减少他的尴尬,计无可施地摇了摇头,临时遗传了林予贤对裸奔的痴迷,云淡风轻地褪掉西服外套,甩到台下,叫嚣着:“余子期向你们问好。”
林予贤一看大事不妙,松了松卡住喉咙的领结,忙遮住他全身,韩恪低沉的声音拂过耳边:“不许提捐款的事。”
为了整体舞台的效果考虑,林予贤只好团出大招——当场糖让别人磕cp。
他轻踮脚尖,勾住韩恪的脖子,摘掉口罩,无比丝滑地缠绕在他的唇间,韩恪的鼻尖顿时被挤压得有点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