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予贤的早餐是裹了朝天椒的卷饼。
林芝好打,泡麦片就可以,虽然已经15岁,但还是个小孩,要求那么多干什么。
韩恪给林芝烤了只鹌鹑。
林芝蹦跳着下楼,见小爸赤膊上身,只套了个藏蓝色围裙,本来想跟他好好就老爸同志最近酷爱在屋顶上泡澡商量对策。
这可是她绞尽脑汁想到的话题。
结果被小爸的骚气外露噎了回去。
并不想看见好吗。
她拿着刀叉,正对着鹌鹑犯难,想遛到厨房泡麦片的时候,老爸终于光脚拖着步子下楼。
“老爸!”林芝嚷道。
没想到被他折磨半个月,居然还望眼欲穿地等他出现。
这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林予贤眉峰和鼻峰高高耸立,凤眸斜吊,但黑眼圈比她还要严重,头拴了条领带,本来一张帅气的脸,现在只剩下荡漾。
“唉。”林芝叹气,“老爸,我一晚上没睡好,半夜你们有没有听见打架的声音,离我们最近的1o2栋至少有1o米,该不会是有人到我们家偷鸡吧……你俩,能不能不要亲了……”
林予贤像小学生一样老老实实端坐在餐桌上,双腿被韩恪抵开,填满,一道被填满的还有他微微张开的唇。
小爸肩背的肌肉如无尽的涟漪,比雕塑更加炫目,幸好穿了底裤,背影没有春光全泄,
两个人拧成了一般人做不到的动作。
林芝突然觉得盘子里的鹌鹑变可爱了。
林予贤故态重萌地给韩恪使了个眼神,好像在说“把她扔了吗”。
韩恪被打乱了节奏,停止进攻,认真道:“等她18岁再说,快了。”
“oops,我是说出声了吗。”韩恪费解地说。
林芝放下叉子,在惊愕和难过中选择了类似于“终于要解放了”的……狂喜,嗤笑道:“哈哈,老爸,到时候我走了你不要哭啊。”
“妈妈不会……欸,卧槽、槽、钞、钞票的世界「注」。”林予贤一副要死的表情,贴在韩恪耳边说:“我为什么叫自己妈啊。”
林予贤从桌子上轻巧地出溜下来,指着林芝穿的卡通T恤,“不是给你改了几条裙子……”
话一说出口,林予贤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了雌雄莫辩的老母鸡,于是把嗓音压低成粗粝,对韩恪说:“韩恪同志,一会儿去海大踢足球,你哥我很长时间没有活动筋骨了,挥汗如雨的日子,你哥甚是想念。”
韩恪没理他,径自拖了把椅子,翻转碗里寡然无味的麦片。
林芝举着鹌鹑腿:“老爸,做事要有始有终,讲了那么久的故事,结局告诉我。”
林予贤嫌弃地看着手里的卷饼,咬了口后表演了一出“当场打脸”,大喜过望,“嗯!好吃!碳水就是香……你等下傻女儿,我去拿本书。”
林芝满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