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
慕棠蹙眉盯着她，上下打量，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李越笑着看向慕棠，“舒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他是个圆脸，笑起来肉就堆起来。
慕棠看看秦思思，笑着摆手，“还是算了，说出来让人不舒服，何必呢？”
“说来听听。”
李越的目光在慕棠和秦思思之间转了转，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秦思思察觉到慕棠不怀好意，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舒小姐，李总都话了，你还吞吞吐吐的，是不给李总面子吗？”
“看秦小姐的轮廓，似乎有南亚人的血统。可我听说，你是中德捷混血。你祖上该不会是四国混血吧？”
秦思思从出道就营销混血美女。
她的妆容刻意靠近欧美，营销贵族人设。
但明眼人都知道，她长了一张南亚人的脸，跟欧美系不是一挂的。
相反的，李越的祖母是北欧人，他的五官非常立体。
如果他染个金，那就是歪果人。
秦思思迟迟没回答，慕棠不好意思的叹了口气，“秦小姐，该不会是我记错了吧？”
“舒小姐真是火眼金睛。”
闻言，慕棠给秦思思拍了一张，到社交平台，“盖章认证，四国混血美女（中德捷菲）a秦思思。”
收到推送，秦思思脸色大变。
她自吹自擂是一回事，被大肆宣传一定会被网友扒皮。
舒笑！
她握着手包的手紧了紧，在心里给慕棠记了一笔。
慕棠生怕不够热闹，转头看向季寻，“季导是央美雕塑学的高材生，对各大人种的骨骼很有研究，你怎么看？”
“南亚人下颌短、宽额头，欧洲人鼻梁高、深眼窝，下颌长，这两种长相混在一起，优缺点相互抵消。最终保留的是国人的长相。但秦小姐……不太好说啊！”
秦思思的额头被刘海遮住，李越伸手把她的齐刘海撸起来。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队友。
秦思思的额头又宽又饱满，而她的下颌比额头还短，眉毛与眼睛紧挨着，妥妥南亚人的面孔。
“这就是南亚人血统占据上风的结果吧？”李越戏谑的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
李越是时尚界的新皇，走到哪儿都自带高光。
秦思思是顶流，他俩的关注度可想而知。
他撸着秦思思刘海被媒体拍下来，还有媒体对着秦思思猛拍。
而这正是慕棠想看到的。
见媒体围上来，慕棠挽着季寻悄然退出。
秦思思狠盯着慕棠的背影，恨不能在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走到僻静处，季寻才追问道，“你故意让秦思思出丑，可你怎么会知道李越一定会帮忙呢？”
“跟李越有过绯闻的女明星多到数不清，他哪次不是玩够了就扔？恐怕连他自己都数不清送出去多少个订婚戒指了。何况，娱乐圈有个铁律，立人设必然翻车。”
慕棠勾唇浅笑，笑容中满是狡黠。
柔和的灯光投落在她身上，连她脸上的绒毛都在光。
一时间，季寻看呆了。
音乐声响起，把季寻的思绪拉回来。
为了缓解尴尬，他继续问道，“秦思思认出了你，你俩针锋相对，你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