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更诧异了,让法官帮忙?
片刻后,他睁大眼睛,6匪这深井冰难道疯得自己告自己了?
温童:“我是原告?”
6匪:“……不是。”
温童:“???”
那你还说个屁。
他掀了掀眼皮,看向他身后高大宏伟的建筑物。
时不时有人进出,各个西装革履、衣冠济楚,隐约还可以看到几个穿着法官袍的人走过。
温童忍不住问:“这里真的是法院?”
闻言,6匪拿出手机,点开地图,示意他自己看。
温童没客气,看了眼,地图上的确显示是法院。
不是什么影视城拍摄场地,6匪不是带他来玩过家家,真带他来法院了。
6匪再次替他打开车门。
温童慢吞吞地下车,走向前方的建筑物。
他一边走一边沉思,男人莫名其妙地带他来这种地方,肯定有什么阴谋。
他相信6匪做得出带自己到法院这种事情,但以6匪前几天的疯程度,他一点儿不相信6匪会放过自己去坐牢。
琢磨了好一会儿,他索性开门见山地问:“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6匪理所当然地吐出两个字:“审判我。”
温童偏头看他。
6匪今天是难得的穿了套正装,不是以往休闲懒散的穿衣风格,也没有穿拖鞋。
他本来以为6匪是为了晚上的海洋馆活动特地打扮了一番,现在看来,是因为法院有着装要求。
温童又看了两眼6匪。
眉眼亢奋的神情溢于言表,男人说的是实话。
审判……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词,现了男人话语里的迷惑性。
他抿了抿唇,问道:“审判你,然后呢?”
“审判的结果由我决定吗?”
6匪脚步一顿,眼底的亢奋褪去些许,偏头看他:“当然€€€€”
话未说完,前方跑过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打算他们的谈话:“萨瓦迪卡……”
接着说了一连串听不懂的泰语。
温童只能听懂几个简单的基础词汇,根本构不成一句话。
“6先生,请问您把事情都和这位证人说清楚了吗?”中年男人,也就是辩护律师问道。
6匪理所当然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律师脸上的笑容一僵:“那、那要申请暂时休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