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尝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戒掉的毒。
食髓知味,他只会越来越上瘾,越来越着迷,像是中了蛊。
只要温童在他眼前,他几乎时时刻刻都要按捺住心底强烈的欲望,免得温童真的受伤。
艹不能艹,亲还是能亲一亲。
6匪吻着那柔嫩的唇瓣,贪婪地汲取着温童嘴里的水分,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死死地抓着面前唯一的水源不放。
温童被他亲得浑身颤栗,乌黑的眼睛浮出一层水雾。
透过雾蒙蒙的视线,他看到6匪眼底对自己的渴望。
他试着推了推6匪,没能推开。
温童眨了眨眼,抬起手,朝着6匪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
6匪亲吻的动作一顿,掀起眼皮,露出一对凶戾的眸子,像是头被打断进食的恶犬。
温童眼皮一跳,动作顿了顿,还是选择用力把人推开:“亲够了没?嘴巴疼死了。”
他倚着沙,打过人的右手背到身后,微微颤抖。
打6匪是很爽,打之后就有点后怕了,怕狗疯。
6匪看向他的嘴唇,鲜红充血,嘴角不小心被牙齿磕了下,溢出了点血丝。
他喉头干,凑过去舔了舔那伤口:“好,听乖宝的,不亲了。”
温童稍稍松了口气。
“老公帮乖宝涂药。”6匪又说。
“不要。”温童偏头躲开,下一秒便被捏住下巴。
男人带茧的粗糙指腹刮过下巴尖,又疼又痒,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6匪低声说:“马上就好了。”
“涂了药伤口才能好得更快。”
伤口好了才能继续亲。
膏体覆在红肿的唇瓣上,很快被体温融化成透明粘稠的液体,亮莹莹的覆在嘴唇表面,看起来有些涩气,又像是在索吻。
6匪按捺不住,低头在温童的下巴尖上咬了一口,浅尝那覆在皮肉上的香味。
温童身体一颤,背在身后的右手紧紧掐着掌心。
他低垂着眼睫,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掩住一片清明的瞳仁。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
温童抬眼,看着6匪的上下滚动的喉结,回忆两人刚才的互动,忍不住抿了抿唇。
他好像……有点了解6匪这条恶犬了。
恶犬的进食是可以打断的,那么饭碗应该也是可以拿走的。
“三爷,粥熬好了。”强吉走进屋。
6匪抬了抬手,示意他把粥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