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工作,一边缓缓往外挪。
他坐在床沿,双脚踩在地面上,仰头凑到6匪唇上,吧唧碰了一下。
6匪等了会儿,看他没有下一步了,挑了挑眉:“乖宝是小学生吗?”
温童脸颊一红,他没谈过恋爱没主动亲过别人怎么了?!
6匪看着他的反应,微微眯起眸子:“这叫吃舌头吗?”
你吃屎去吧。温童在心里骂了句,再次凑上去,贴上6匪的唇瓣,笨拙地吻进去。
他压根儿就不会亲人,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给6匪的牙齿刷牙。
6匪向来是个极具耐心的捕食者,但当少年身上的香味涌入口腔,一个劲儿往脑子里钻时,耐心瞬间消散。
他眼神变暗,不再等温童主动,捧着温童的脸,狠狠地吻下去。
局势瞬间反转。
温童被迫张着嘴,承受6匪的亲吻。
6匪说的吃舌头,似乎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粗暴蛮横,恨不能嗦进自己嘴里似的。
温童被亲的舌头疼,腮帮子也在疼。
他推不动6匪,只能往后躲,可脸又被6匪捧着,双手撑在床上竭力往后,脚都够不着地面。
6匪贪婪地吞噬着他的呼吸,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听着温童喉间出的呜呜声,他的亲吻越凶狠。
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住嘴,舔去温童唇角的水渍,宛如一头吃完肉舔了舔血水的凶兽。
温童被他亲得缺氧,脑子都一片空白。
他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地看向6匪。
顶着又红又肿的唇,哑着嗓子骂道:“你、你还真吃啊。”
“你是什么品种的畜生?”
6匪舔了舔唇角:“乖宝是什么品种畜生,我就是什么品种。”
温童在心里骂他,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6匪坐到诊床上,缓缓说:“该继续之前的生意了。”
“乖宝。”
之前的生意,给他检查身体。
温童不会用B仪器,胡乱地抹了一通耦合剂。
6匪躺在床上,掀起衣服。
他的胸口、腹部有各种深浅不一的疤痕,还有些鞭痕,看起来有几年了。
温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些疤也太多了,像是被人虐待过似的。
大概是察觉到他的视线,6匪挑了挑眉:“乖宝怎么不检查?是我的腹肌太诱人了吗?”
温童皮笑肉不笑地说:“不如我的。”
6匪赞同地点了点头:“是不如乖宝诱人。”
温童:“……”
淦,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