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由走上前,扫了眼窗外,没有在外面看见白越的身影,拉上窗帘:“这两天里,6匪有没有对你和白越做什么?”
6匪?
温童没听过这个名字,试探地问:“6匪谁?那个戴鸭舌帽的?”
谢由:“不是,另一个,站在你边上的。”
温童哦了声。
谢由:“你不记得他了吗?”
“啊?”温童一脸茫然,“我认识他的吗?”
闻言,谢由唇角勾了勾:“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我是在高中球场上认识的他,或许你们没有见过面。”
温童点点头,他记得谢由高中放学经常去打球,他有时候会跟着一起,打球搭子不够,他就上场凑个数,球搭子够了,他就当啦啦队,递毛巾送水。
6匪……
他是真不记得有这么个人这么张脸。
他回过神,对谢由说:“6匪没有对我做什么,我电话里那样说是6匪要求的。”
“但是昨天白天的时候,你明明说一千万要保白越,但他还是和其他绑匪打了一顿白越,白越的手和肋骨骨折了。”
谢由眼神闪了闪:“他一直是个不讲信用的人。”
黑暗中,他的唇角上扬,轻声惋惜道:“不知道白越的手怎么样了。”
温童看不见他的表情,叹了口气:“希望没事,不要影响以后当医生。”
谢由附和:“但愿吧。”
温童犹豫了会儿,好奇地问:“谢哥,你怎么惹到的这个6匪?”
“他好像很想杀了你。”
谢由:“说来话长,是高中时候的事了。”
温童:“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吗?”
“不是,”谢由顿了顿,继续说,“他不是二高的,是隔壁私立高中的,我有时候放学打篮球,会遇上他,打了几次就熟悉了。”
温童疑惑地问:“然后呢?一起打球怎么就……”
谢由:“他高一的时候,做错了一件事,我没有帮他瞒着,他当时就怀恨在心。”
“后来他被退学了,我也没有再遇到过他,没料到他竟然记恨到现在。”
温童更震惊了,高一时候的事,这都六年了。
他纳闷地问:“6匪到底做了什么事?”
犯得着么?
谢由缓缓开口:“他差点杀了人。”
高中就想杀人了?温童睁大眼睛,还想追问下去,楼上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像是有人闯进来了。
谢由神色一凛,立马从后背掏出了一把枪。
看到他手上的枪,温童眼皮跳了跳:“你哪儿来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