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天只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仅此而已。
等裴言结束“ta1kyou”的研,离开烟城,他们以后也不会再相见了。
但裴言莫名觉得这个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天女人看到他,明显是一副想要找他说话的样子,就算离开的时候还是频频回头。
过了这么多年,女人的面貌并未有太多改变,可是裴言是从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成长为二十多岁的成年人。
女人却能一下子将他认出来。
代表着她这些年,一直都关注着他。
说不定,在某些时刻,还曾经回去过。
想到这里,裴言一颗心就会高高悬起,怎么也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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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烟城次数多了,沈霆冕不再坐私人飞机,选择固定航司。
一般来说,沈霆冕都是周四晚上来,周日早上离开。
他走的时候,裴言大多还睡得迷迷糊糊的。
为什么会睡得迷迷糊糊的,这真的不是裴言的错,是某个“霸总”晚上总是不让他睡觉。
还美其名曰“补全一周不见面的训练”。
人的底线一旦被放开,之后真的就会一退再退,到毫无底线。
裴言也不是没看过那些小电影,但他从来没想到过,原来不做到最后一步,也能玩出这么多花样来。
沈霆冕总是能打开他新世界的大门。
时间很快到了九月底。
烟城的秋天来了,前一晚,两人一起去看了一场科幻大片,回来已经很晚很晚了,裴言以为沈霆冕会放过他。
毕竟男人要坐第二天的早班机离开。
结果,沈霆冕依旧兴致盎然地拉着他,好好练习了一番。
到最后,裴言实在是迷糊地不行了,忍不住抗议,问沈霆冕他到底哪里来那么多时间,在工作和生活之余,还能有这么多时间研究这些的。
男人将他整只耳朵tun-在嘴里,拿-nie着他最致-命的地方:“男人的时间就像海-mian-体,只要挤,总能再挤出一点来的。”
裴言面红耳赤,一点也反驳不了,只能把红透了的脑袋埋进男人怀里。
他能怎么办。
当然只能继续“舍命陪君子”了。
不过不管前一晚如何晚睡,沈霆冕离开的时候,裴言总能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清晨,沈霆冕一如既往地老时间起床,穿衣整理准备离开。
裴言听到细微的声音,睁开双眼,一手撑着脑袋靠在枕头上看“美男穿衣”。
沈霆冕扣好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怎么今天这么精神?”
裴言眨了眨眼睛:“就是精神,没有为什么。”
男人“唔”了一声,“行,就过来帮我打一下领带。”
裴言眼睛亮了亮,立刻从被窝里爬起来。